五支备队一万大军,像一群饥饿几个月的狼群闻到腥味就蜂拥而来,把一万五千上野国人军顶的节节败退,退的稍微慢一点就被五色备死死咬住穷追猛打,各路国人军拼命的向中间聚拢,跑的越快丢弃的就越多,有些武士干脆拉着自家队伍向西边的山林里钻,这不是撤退,这是逃跑。
越来也多的中小国人被同伴抛弃,他们很快被五色备的骑马武士分割包围,青的白的旗帜像走马灯似的晃来晃去,这些可怜人只有一个选择,在北条军的屠刀举起前投降,另一个不算选择的选择是在绝望的等死。
多少武士恨不得生四条腿拼命的飞奔,生怕跑的慢一点就会被分割包围,无序的撤退使得大军涌到营寨外挤作一团,谁都不愿意让对方先进区,要不是背后的北条大军随时杀来,这些国人豪族就要拔刀相向了,战争的局势从一开始就倒向北条军。
失去有力指挥的一线上野国人军乱的就像一锅粥,长野业正亲率十二个女婿引军支援被撤退的友军冲的上队形崩散,上州黄斑见势不妙急忙下令所有受牵连的武士恢复指挥权,这个节骨眼上再谈面子、里子都晚了,顶不住这一波强攻大家都得玩完。
长野业正和他的女婿们也被堵在营寨外,无论他怎么呵斥都无法压住上野国人的惊惧之心,这一次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即使现在恢复那些能征善战的武士们的指挥权也无济于事,眼见一群蠢笨如猪的指挥官。把所向披靡的强军指挥成一群待宰的羔羊。老武士心里只有懊悔和凄凉。
“快!快向长尾弹正殿求援!”
……
一名使番纵马闯入本阵。急忙翻身下马掠入营帐报告:“北条军五色备对上野联军发动突袭,上野国人军陷入动摇,长野信浓守弹压无力,特向我军请求支援!”
“这是怎么回事?”
“臣下不清楚,只是得知上野国人军很混乱,据士卒的谣传似乎是长野信浓守处罚不公之类的缘故。”
直江景纲很生气,说实话他是很讨厌上野国人的,就像当年讨厌扬北众、越后上杉众类似。国人山头就是个解不开的疙瘩,国人众之间的小龌蹉更是懒得提及,但身为家臣有些话太说的还是要说。
“主公,我们得设法援救上野国人军,不指望他们发挥多少力量,但起码也不能一下崩盘,如果他们崩盘这个仗可就难打了!还有那别动队也必须尽快铲除呀!”
长尾景虎一摆手,冷笑道:“分兵?不行!本家的主力一分恰恰中了北条氏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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