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也等不及,我必须尽快康复越快越好!”高山定重像着了魔似的推开两个晚辈,执意要站起来继续,这次两个年轻人没敢走远。见他摇摇晃晃的急忙搀扶住。
“叔叔!您刚才真的很危险了,咱们还是休息下再试吧!”年纪小一点的高山安重焦急道:“万一摔到伤处崩裂伤口就麻烦了!”
高山定重又推开两人。一个踉跄又差点摔倒,这次他放弃无谓的挣扎,嘴巴还是不认输:“伤疤是武士最高的荣耀,我等武士的使命就是用命博得功勋,受点伤就叫死叫活的何必做武士,你们若是怕了就回家种田去吧!”
高山定重的嗓门很大,吸引周围的伤患家属侧目看过来,两名少年被臊的满脸通红,急忙道:“我们真的不怕!也绝不会给高山家丢脸的!”
“年轻人还是欠缺阅历啊。”长尾景虎摇摇头眼看天色已晚就转身原路折返,走到半路看到一群身披黑色丧服的老老少少从远处的营帐里走出来,仔细一听得知他们竟是长野贤忠以及他的一门、谱代家的遗孀们。
看到一张张哀泣感伤的面容与哀声恸哭,维持秩序的武士们纷纷低头默哀,长野贤忠的妻子早逝,嫡长子长野道安今年二十六岁,次子长野彦九郎二十三岁,两人侍立一旁面带哀伤,还有两个小小的孩子跟着队伍,那是五岁大的长孙,还有两岁的小孙女,最小的孙女还懵然不知祖父已经故去。
长尾景虎淡淡的说道:“生死离别无法避免,这或许就是绝对的冷静和理智,但本家很讨厌接受无奈事实的冷静,厌恶坐视同伴死去的理智,义时说的没错,终结这个乱世是唯一的方法,就让我们为这一切做个了结吧!”
初秋刚至洪水逐渐消退,尚且温暖的气候很适宜发动战争,在御嶽城被攻陷后的第三天北条军发动试探性的攻击,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分别投入三千,五千,一万大军在高山城附近多次遭遇长尾军团的追击,狡猾的北条军最多接战两刻钟就转身撤退,长尾景虎担心诈败设套未予追击,草草追赶几公里就勒兵回营。
几天的功夫御嶽城的断壁残垣就被收拾干净,城外聚集着几千名阵夫重新清理攻城战用泥土堵住的土堀,城内草草修葺一番勉强作为帅帐驻地,北条氏康刚从城下大营巡视回来,见到松田盛秀领着几名武士在大广间里等候多时。
这几人老少不一,年纪最大的胡须花白满脸皱纹怕的得有六十开外,年纪最小的胡须上的绒毛还没褪掉,看见大队人马簇拥着的北条氏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松田盛秀指着几人说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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