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正是假公济私的好机会,把自家的老底翻光再欠下一**外债才来到越后,为的就是在这里多采买点货物,等到正旦结束后回乡时可以大发一笔。
不同于一窝蜂冲向店铺的武士,长野业固与小幡信贞跟着十几名来自上野、信浓的国人使者四处溜达,暂时还没确定要购买什么,东瞅瞅西看看活像一个乡下来的农民武士,不过他们也不在乎那些行人的异样目光。
“才一年多不见,越后又是一个大变样,人们似乎越来越富裕了,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这一切呢?镇府殿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长野业固所有所思的打量着横平竖直的街道zhōng yāng,树立着的钟鼓楼。
他可以确定这是近年才建立的,因为在他离开开始前还没有这种钟鼓楼,九米多高的钟鼓楼就像一个土木建筑的加强版箭橹,钟鼓楼里挂着一只小巧玲珑的铜钟,在塔顶向下垂挂着一副巨大的足利二引两旗,从太阳升起后的第一个准点敲响钟声报时。
当天亮的钟声响起时,人们起床离开自己的家开始一天的劳动,直到太阳落山前最后一声钟声敲响,人们结束一天的劳作回家消息,越后已经将劳动时间限制在钟声之内,rì出而作rì落而息的规矩用钟声量化,一天工作几个钟逐渐进入人们的生活。
“六天一休息,劳作时间不得超过五个时辰,町内年满五岁的儿童必须接受三年以上基础教育,据说新村也在做,真是大手笔啊!”小幡信贞啧啧赞叹道。
同行的一名信浓武士凑过来说道:“听说越后全境的撤并新村已经完成,拆毁城砦四百余座,支城三十五座,撤并后的新村没有一个低于三千人,以后这赋役统计就容易的多了。”
“绝不仅仅是这样!”虽然不知道吉良义时的想法,但长野业固还是觉得没那么简单:“据说计划要建立门牌制度,户籍制度并厘定职业类别!只是不知镇府殿要做什么。”
又一名武士听到谈论靠过来插上一嘴:“诶!你们听说了吗?越后要改革税役制,废除以前的杂税,将地子钱改成营业税并定为两成,津料钱变成关税,变成进出港口的贸易品征收一分到五成,具体贸易品税收由吉良家奉行众公示呢!”
“一分的关税?那还能收到什么?五成关税无论如何都太过分了吧!”这群武士渐渐围拢在街角,七嘴八舌的交换着这一路上的见闻。
“就是!谁知道吉良家又搞什么花样。”
“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
长野业固与小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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