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又与一向宗匪徒勾结再一次触怒他。
“宇佐美定满一直对本家阳奉阴违,而今又再次反叛,义时!你告诉我,为什么武士总要背叛!”长尾景虎脸色铁青,他的脾气就是有点自我意识强烈,前几年隐居养气好不容易洗去身上的戾气,这才几天的功夫一场算不得大场面的合战就又找回来。
吉良义时到一点不生气,这老头做过什么他多少也知道,随手拿起一份资料递给长尾景虎:“兄长不必生气,宇佐美骏河守的性子我也多少有些了解,根据手头的情报来看,他到是个人老心不老武士,这几年故作惊人之语不是一次两次,上次评定会之争又被他的盟友抛弃,这才是他选择勾结武田、越中一揆反叛的原因吧?”
长尾景虎接过资料,狐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他被抛弃,所以谋逆?这是什么道理?咦?这还有评价?松永久秀式性格?这人是谁?”
“三好家的谱代重臣,渴望权力而又心机深沉的枭雄人物。”
“那不是木沢长政、尼子经久、斋藤道三式的人物?”
“……还是略有不同的吧!”吉良义时无声的苦笑着。
他本是向说松永久秀的表现各种逗,该反叛的时候不反,不该反的时候跳出来,最后心甘情愿的挂掉,很像宇佐美定满的表现差不多,野尻湖把长尾政景坑进去,最后换来一个全家流放的结果,结果被长尾景虎给曲解了。
长尾景虎面色一沉:“那这宇佐美定满绝对不能留下!”
吉良义时安慰道:“其实没那么严重,越后缺乏这种枭雄武士,宇佐美骏河守的硬伤是年龄与先岳为景公相仿,年仅七旬还能做什么?再说兄长真的相信这老人家有尼子经久、斋藤道三的野心和手腕吗?”
“到是不太可能……那为什么要写这种评价?”
“因为松永久秀本就不如尼子经久、斋藤道三啊!”吉良义时在心里补充一句:“比谁更逗,大概可以超越吧!”
长尾景虎也无意与他纠结人性问题,绕开话题决定道:“不论如何先把宇佐美定满的叛乱平定吧!”
吉良义时则打着另外一个盘算:“其实不必兄长出阵,让我义时走一趟就好了!”
“你要去?”长尾景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
“差不多吧!”吉良义时打开蝙蝠扇笑呵呵的说道:“宇佐美骏河守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去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反叛,再平定也未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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