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哉宗乙继续写他的rì记,对付朝山rì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由着他随意发挥,总归会把该讲的事情说清楚,这也是经过几年的实践逐步摸索、总结出来的应对之法。
朝山rì乘忽然站起来打开门窗四处检查一圈,确认窗外的庭院一片静谧,冰凉的夜风带走卧房里的热度,合上门窗重新走过来,朝山rì乘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贫僧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些越中的农民竟然在偷偷组织一向一揆,在几个屋敷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好像在商讨一向一揆的事情,贫僧也不清楚他们有有多少人,因为过往的一向宗信众太多,贫僧害怕露出马脚匆匆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一向一揆?”虎哉宗乙睁大眼睛,把毛笔小心翼翼的放在砚台上,转身试问:“怎么会有一向一揆?就没有人发觉他们的异常吗?”
朝山rì乘摇头道:“这个贫僧不太清楚,贫僧只是碰巧在奉行众离开时撞见,没来得及搭上话。”
“明rì,贫僧就进chūnrì山城报告此事。”
三天后,几个临时安置点突然遭到大军的重重包围,猝不及防的越中农民被严加看管,几个隐藏在其中的越中国人头目被揪住,并以触犯越后禁止一向宗传教的禁令为由当场处决,虽有所有越中农民被拆散到关川流域的若干的村子,一场还未开始的一揆策动戛然而止。
直江津港某町的鲸屋里,两个猿乐师正在表演狂言剧《两个大名》,两人各带夸张的面具。陪着旁边打着太鼓、吹着笛子一派妙趣横生的故事细细道来。jīng彩的剧目与惟妙惟肖的表演引来一阵阵欢呼声。
当一曲猿乐结束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猿乐师也收拾东西来到鲸屋附近的一间宿屋内,卸去装扮的两名猿乐师露出两张相似却又平淡无奇的面容,两人正是当rì酒屋里伴乐的老人与中年男子,今天拍太鼓的变成那个小孙女,吹笛子的正是她的母亲。
四个人走近屋内就变的十分安静,过了许久一个头戴斗笠的壮汉走入房间里坐下,如果小幡信贞见到他一定能叫破他的身份,他就是那rì跟踪的几名越中旅人的首领。
“为什么会走漏风声?坏了大事你们承担得起吗?”老者的表情不变。声音怪异犹如切割沫发出的尖锐声音,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爆发出强烈的杀意。
“是下面的人犯了大错,他们以为抱团起事就能做到最优效果,拒绝听从我的指挥,还威胁那人的奉行官引来的大军,不过请不用担心,我们的准备很充分,其他的信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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