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扶持一个傀儡,这位信浓守有没有做傀儡的准备呢?”
“为什么会是傀儡?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去拼搏。守住自己的基业,就像你我奋斗过的一样!”长尾景虎对这种说法不以为然,直接拿他们自己的经历做例子。
“问题是他能守住吗?村上羽林中郎军略不凡,两次大败武田晴信算的上一代名将,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守住自家基业,从自烧葛尾城以来四年没有踏足原领一步,若不是兄长布置得当,去岁又被我义时在川中岛大胜一场,羽林殿能这么顺利的夺回原领吗?”
“……”长尾景虎沉默不语,村上义清有多少本事他当然清楚,称他为信浓第一将绝对不夸张,要不是有真田幸隆这个鬼才以及村上家一群坑队友的一门反水,武田家想打败北信浓豪族联盟,一举夺下北信浓简直是痴人说梦。
“世道在变,人心也在变!这一点我在京都就感受的很清楚!试想一下,五十年前会有哪位武家敢于欺凌幕府公方?又有几个武家大名被下克上过?但时至今日,如三好之辈也敢骑在幕府头上撒野,下克上的武家数不胜数,这是因为什么?因为人心已经变了呀!”
吉良义时没注意他的表情,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长尾景虎的嘴角在微微抽搐,他的父亲长尾为景就是下克上得国,从小到大一直忌讳下克上也是源自于此,但无论怎么忌讳都无法避免这个事实。
“如今关东生乱,古河公方失权,关东管领失权,下克上的不正之风刮起,本家要做的不是为小笠原氏复权,而是匡扶幕府大业,维系关东武家的脊梁不倒!震慑觊觎权柄的宵小之徒。”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怎样维系关东武家的脊梁不倒?”
吉良义时答非所问道:“小笠原殿所求的无非是恢复领地,若他能想明白自己的处境,会明白该怎么做。”
“算了!你考虑的与我所想的不同。”长尾景虎摇摇头不打算继续辩论,转而关心他的生活:“回去好好安慰虎姬,她还没做好一次接纳三个侧室的准备,就这一点来说,义时的安排实在不妥当!”
“是!这次错漏确实不妥,我会尽力改正的。”背个黑锅还有苦说不出,即便他自诩聪慧过人也无可奈何。
就如同皇帝要被大臣催促着早日完婚诞生太子,最好是多娶几个皇妃生一堆皇子,同时又要求皇帝要勤政不要沉迷宫闱,这类前后矛盾、双重标准的谏言有很多,任何时代上位者都不可能做到掌握所有权力。
你不可能决定你今晚吃的菜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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