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尾景虎,对几位劳苦功高的家臣赞许几句,接着便说道:“诸君免礼!”
柿崎景家起身关切道:“主公的身份已经无甚大碍了吧?只要您能康复,就对我越后是最大的幸事呀!”厅内大多数武家都露出赞同的神情。
柿崎景家的态度代表大部分越后国人的心声,长尾景虎南征北战近十年,在越后甚至附近几国已经颇有威名,尤其在两年前那场川中岛合战逼退来势汹汹的武田家,给那些饱受侵略之苦的信浓国人带来希望。
高梨政赖便出言附和道:“主公身为越后守护,长卧病榻实在让我等揪心不已,今rì看来主公的气sè甚好,想必来rì便可康复的吧!”
“主公身体康健对我等非常重要!”不善言辞的村上义清也随即表态。
他们这群北信浓国人早已不是那支纵横信浓上百年的强大武士集团了,自从真田幸隆的分化瓦解策略奏效,这群强大的武士集团就**成两派,不甘心利益受损而采取坚决抵抗策略的一派如高梨政赖、村上义清等人,而另一派做了武田家的信浓先方众,包括真田幸隆在内的一干信浓国人便是如此。
在第一次川中岛合战之前,这群抵抗派武家已经被打的黔驴技穷,即便他们曾经几次挫败武田晴信的进攻也无法改变双方实力上的绝对差距,更有名为信浓先方众实为信浓带路党的内jiān帮忙,他们只能求助于邻国的长尾家,在献上誓书之后得到他的庇护。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或许会康复或许不会,这些都对越后产生不了更大的影响。”长尾景虎摇摇头,伸出双手拍在盘坐在他左右的两个年轻人的肩膀上,慢慢的说道:“因为有他们俩,越后的新国主将是他们两人。”
“主公!您这是……”高梨政赖等人大惊失sè,慌张的打量四周的越后武家请求支援,但他们都沉默了,包括本庄实乃、长尾景信在内的谱代家老都毫无反应。
“为什么?您身为越后武家的领袖,天定的国主为什么要放弃呢!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您说出如此丧气的话!”村上义清站起来,情绪激动的大喊道:“我义清还记得当rì主公对我的劝告,只要心存大义的信念,哪怕再困难的道路也能通向胜利!我义清对主公的恩德铭记于心,所以请您也一定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病痛无法击败的武士吧!”
长尾景虎也有些激动的深吸几口气,跪坐在一旁永田德本连忙走过去耳语几句摇摇头,最后这位越后之龙还是长吁一口气叹曰:“羽林殿和诸位的好意,本家心领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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