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尾政景也靠过来关心道:“有多大把握治好?”
“这个在下不敢保证,只能说希望很大,尽力而为!”曲直濑守真躬身朝吉良义时行了一礼就返回室内,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包括研究资料盯着煎煮药材的火候,如此紧要的关头更是一个细微的差错都不能出现,可以想象如果闹出医疗失误,他的脑袋一定会被愤怒的越后武士给摘掉。
直到二更天,吉良义时才抱着哭昏的虎姬回到馆舍,让一个小姑娘遭受这么大的打击也怪难为人的,轻手轻脚的把她送回房间,结果还是把她给惊醒,见自己又回到馆舍,少女死活不愿意,非得去天守阁的守着自己的兄长,最后拧不过倔强的少女,吉良义时也带着铺盖一起到天守阁里看护病人,反正那里的房间也足够多。
三天过去,虎姬依然在低声饮泣,每次看到兄长的病容她都要哭一阵子,压抑多年的悲伤随着这场变故全部爆发出来,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叙述,让吉良义时渐渐了解她曾经的那段灰sè记忆。
她的父亲是越后乃至关东的名将长尾为景,一生戎马倥偬近四十载,闯下长尾家诺大威名,最后却因为盘外因素致使一生功业尽毁,最终带着无尽的遗憾含恨而逝,从父亲去世那一刻起,她的幼年生活就充满铅灰sè的晦暗,几位兄长为了守护岌岌可危的家业高举九曜巴旗帜奋战。
但是他们的努力都毁在一门亲族的野心觊觎,谱代家臣的背叛中逐渐崩坏,更可怕的是兄长们互相猜忌,长兄忌惮优秀的弟弟长尾景康,讨厌同父异母的虎御前所出的弟弟,舅舅与姐夫为谁才是长尾家大佬的位置发生激烈冲突。
军心不齐时左时右的长尾守护代派,野心勃勃的越后上杉守护派,居心叵测的扬北众,让幼年的她总以为自己被这个冷漠的时代所抛弃,孤孤单单的她常常要与树下的野花,墙上的小鸟做朋友,每个孤单的夜里只有缩在被子里哭泣。
母亲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落发为尼就不问世事,长尾家经过一连串打击更让她产生厌世心理,整ri清心寡yu青灯古佛,除了督促女儿的化教养之外从不,随时发生的战争要求她要学会如何掩藏和躲避,身边的人就不停的告诉她被抓住的公主下场有多么悲惨。
为了保护自己在落入敌手时不被侮辱,幼年的虎姬就像一个男孩子一样接受武士训练,始终陪伴她的小侍女也逐渐成为姬武士,她们用钵巻束起长长的刘海,ri复一ri盯着冰霜烈ri弓矢马术,只有始终的弓矢才是护卫身体的武器,就像坂额御前、巴御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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