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武田信虎磨房京都花之御所而建立的方形居馆,说他是一座居馆,其实就是一座小型要塞式城市,面积达到四万六千平方米,经过前几年村上义清的惊吓,这座平城的防御设施更加了一层,层层叠叠的外濠、内濠、空濠复杂无比。
在中曲轮居馆中,武田晴信正在为秋收的不利形式而苦恼,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带来无尽的洪水,关东受灾严重不说,甲斐的情况也不太妙,辛辛苦苦修筑的八王子街道又被泥石流吞没,死了不少人还白费钱粮工时。
看着报上来的经济损失,武田晴信无奈的说道:“现在该怎么办?都留郡的普请役已经征用过了,难道要征发其他郡内的普请役吗?”
“臣下以为,人丁还是应当从都留郡中出。”驹井政武说道:“只是小山田殿那里可能会有所抱怨。”
饭富虎昌瞥了眼驹井政武,摇头道:“这不太妥当吧?出羽守殿可是为我武田家立下功绩,弥三郎殿不过十四岁,高白斋殿的建议不妥当。”
驹井政武反问道:“那以兵部殿的意思,应该怎么做呢?”
“当然是从他郡征用普请役。”
“那么三郡受灾之地又该如何处置?笛吹川、釜无川沿岸受灾严重,灾后重建加固堤防从哪里调用普请役?”
“信浓不是有人吗?”
“那信浓受灾呢?”
“高白斋殿这是什么意思?”饭富虎昌勃然作sè,气愤的站起来,虎目圆睁着怒声道:“是不是对我虎昌人有什么意见?有意见您可以当面说出来,不要夹枪带棒的,我虎昌可不怕你。”
“够了!”武田晴信一摆手制止争吵,指着饭富虎昌说道:“虎昌给我坐下,同为臣僚切不可因言交恶,你们忘记家常说的话了吗?”
“是!我等记住了。”饭富虎昌知道武田晴信说的是那句“人是城,人是砦,人是垣,人情是朋友,仇恨是敌人!”这也是武田晴信平时最爱挂在嘴边的话。
跡部信秋连忙打起圆场,笑着说:“两位殿下也是为了我武田家而cāo劳,互相体谅一下就好啦!说起来今年的年景还真是不好啊!一场大洪水把到手的丰收减少一成多,诸位家里多少都受到一些损失吧?说实话在下在千塚的领地也是损失不轻啊!”
“是啊!我家也有不小的损失呢!”话题很快被引到秋收的损失上,这让驹井政武松口气,连忙向跡部信秋报以谢意的目光,他与跡部信秋同为武田信虎时代的谱代家老,而且两人还都是武田晴信的侧近家臣,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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