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大熊朝秀与平子房政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说道:“我朝秀赞同若狭守的意见!”
看到上杉派的两位盟友起头,宇佐美定满也跟着附和道:“主公的政令无可挑剔,丹后守殿还应稍安勿躁!”
“你们……”
“诸位稍安勿躁!咱们都是越后国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闹出笑话,有话好好说。”长尾藤景揪着山羊胡子,在里面充当和事佬,费尽口舌才把两帮人的火气给压下来。
“哎呀,我有点困了,就先告辞了!”斋藤朝信打着哈哈起身就走,也不管外边还是大白天,斋藤朝信这一走,其他众多家臣纷纷告退,再加上本庄实乃、长尾景信、中条藤资以各自公务繁忙为由没有到场,就让这场秘密会议无法再进行下去。
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长尾政景,目视厅内众多昔rì盟友的表演,始终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心里却冷笑道:“越后上杉派犹如昨rì黄花,昨rì能抛却我,明rì就会被人抛却,真是可怜而可悲的人。”
想到这里,长尾政景略带歉意道:“时候也不早了,我政景也要告辞了!”
众人也跟着纷纷告辞,只有北条高広咬牙切齿的坐在原地,愤懑的吼叫道:“一帮不带种的混蛋!竟然被那个虎崽子吓住了!简直不可理喻!”
……
吉良义时最近过的很不好,不是在头疼灾后援建的繁杂事物,而是因为他的未婚妻长尾虎姬一直不愿意理他,这几天他把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还是不能哄的佳人开心,费劲心思送过去的礼物和点心,都被对面馆舍的少女给扔出来。
如果只是这样到也罢了,更糟糕的是这几rì长尾虎姬整天躲着他,不是骑着马跑到别的训练场修炼枪术,就是骑着马跑出chūnrì山,吓的一群侍从跟着担惊受怕,每次见到吉良义时都是躲的远远的。
“到底该怎么办呢?我又不是故意要那么做……好吧!我确实错了,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是有机会挽回的。”躺在宽大的卧室里,吉良义时又盯着窗外的花园发呆,自从前几rì德国佬拿sāo的汉斯找到他,强烈要求马迴与赤备不应在训练期间游手好闲的骑马打猎开始,他在越后唯一的娱乐活动也被剥夺。
“殿下!”阿菊推开纸门,端起一盘茶点走进来,带着纯净柔和的笑容说道:“吃点糕点吧!阿菊最近做的核桃糕,很好吃哟!”
“呃,阿菊总是做好吃的,这样下去我会变胖的!”吉良义时象征xìng的抱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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