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吗?如果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那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有属于你自己的美丽人生……”
看着安静而认真的阿菊一点点侍弄娇嫩的花苗,吉良义时突然不想去京都继续修习了,从小看书到现在该学的他都会了,再学下去有什么意义?他对蹴鞠没感觉,和歌也就只是顺着大家酬唱几句,茶道那么复杂耗时的文化他是敬谢不敏,也就只有军略与弓马刀枪之道值得修行了。
几天后,吉良义时宣布自己的决定后,立刻得到众多臣僚的拥护,山本时幸找到他深谈了一次,就放弃劝说的举动,意志坚定的人是无法撼动的,吉良义时不但意志坚定,还有不错的学识和头脑,即使强如山本时幸也不能左右他的信念。
接下来几日里,吉良义时定下与所有家臣谈一话的决定,这个决定也是处于他个人的理解里,只有通过当面详谈,才能摸清楚家臣们的想法,心思复杂或者简单可以从谈话中察觉到蛛丝马迹,而第一个谈话目标就是细川藤孝。
一月二十三日上午,坂本城天守阁内,吉良义时笑眯眯的说道:“藤孝忙碌多日辛苦了!”
“馆主大人过誉了,能为本家奉公是我藤孝的荣幸,即使辛苦一些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细川藤孝的回答无懈可击。
吉良义时直接放弃绕圈子,直言不讳的说:“呵呵,藤孝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啊!难道在本家面前也要这样吗?”
“咳咳……”
为了缓解气氛,吉良义时又换了个话题说:“说起来藤孝的歌道也很厉害哟!曾经得到三条西家的古今传授,以后要多交流一下吧!”
“我藤孝乐意之至!”
“藤孝不但精通政务,和歌,还对茶道,汉学颇有研究,说起来一定有许多京都女子喜爱的吧?”
“呃……臣下已经订下婚约了!”细川藤孝满头黑线的回答道。
“噢!那是本家疏忽了,相处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藤孝已经订立婚约了!不知是与哪一家女子订立的婚约啊?”
“是若狭熊川城沼田上野介殿下的女儿,在天文十八年订立的婚约。”
吉良义时想了想又说道:“原来是沼田上野介家的女儿啊,说起来上野介也是幕府奉公众吧。”
“是!”
“那么藤孝打算什么时候举行结缘礼?”
“这个……大概要再过几年吧。”细川藤孝掏出手帕擦掉头上的冷汗道。
吉良义时大惊小怪的问:“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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