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才能安心的带着两万大军在近畿南北征战,芥川山城才能稳如磐石。”吉良义时的一席话如惊雷闪过,震动足利义藤的心神。
“也就是说,这从头到尾都是三筑排演的一场総剧,是这个意思吗?”足利义藤受到不小的打击,踉踉跄跄的连退几步跌坐下去,此时他面色苍白额头上大汗淋漓就像一个久病初愈的病人,甚至连乌帽子歪掉了也没注意到。
他一向自诩智勇双全,自幼学习谋略权术虽然军略上缺乏经验,但作为一名幕府公方,他不需要亲自坐镇前线,即使军略差一点问题也不大,另一件让他得意的就是他有一手精妙的兵法剑术,京都的名家都曾做过他的师范,无论是念流、阴流、中条流、新当流皆有所涉猎,而且他的剑术天赋超强,十几岁就已经获得免许皆传,未来有冲击剑圣的希望。
但这次他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受巨大的精神打击,他一直认为三好长庆是一个奸邪之辈,善于借势弄权的无能之徒,依靠自己的一门和谱代架起的空中楼阁,最多也就比木沢长政那个恶棍强那么一点,只要畿内的武家重新团结在幕府的旗帜下,这等宵小就如同冰雪遇烈日般消融。
可目前看来他错的离谱,三好长庆不但不差反而更强,要不是吉良义时的提醒,他肯定要踩进陷阱中招,足利义藤看着吉良义时,希望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误读,三好长庆没那么厉害,只要按照他当初的蓝图构想,就可以轻易击败他。
“是的!”经过短暂的考虑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三筑或许真的受了伤,但伤势绝不会重,三筑借这个机会退居堺町疗养,其实是在等着那些不甘寂寞的人跳出来,畠山高政是第一个,或许我幕府就是第二个。”
足利义藤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道:“他想要做什么?把我们一举全歼了吗?”
吉良义时冷静的分析道:“无论幕府出兵汇合畠山军势,还是直接攻打芥川山城都不会得逞,攻打松永久秀做城代,另有其弟松永长赖带着五千军势把守的芥川山城,也不会有好结果,假如幕府军不主动与畠山家合流,那么双方的问题都不大,一旦决定与畠山家合流,三好长庆绝对会倾尽全力打一场歼灭战,力求一举消灭反三好的有生力量,到那时可就真是完了!”
“所以义时想要让细川晴元来做,让他再败一次,然后再找一个中间人中介双方和睦?”足利义藤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可是三好长庆曾经说过不会和睦!不要忘了义时可是杀了他的弟弟。”
“世间万物都在变化,没有万世不移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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