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咂嘴摇头说道:“单纯以合战来看,我吉良家除去臣下训练的八百足轻与馆主大人的两百马迴众可堪一战外,诸家臣的军势根本无法给今川家造成麻烦,三千五对两万,臣下也是回天乏术啊!”
“还有调略,骏河历来富裕,今川家的财力远胜本家,明国俗谚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今川家诱之以利,胁之以威,本家拿什么去阻挡?”不是只有吉良万松丸一个人在思考,身为他的辅佐役兼亲信大将,山本勘助同样也在苦苦思索。
“今川治部殿下已经与北条相模守殿下达成和睦,并于去年在太原雪斋担任住持的善得寺里达成初步和睦约定,甲斐、相模两个方向再也不用担心,与远江接壤的南信浓归属于武田大膳殿下手中,我吉良家要与今川家对抗唯有依靠织田家的力量,可是织田信秀有这个能力与魄力吗?”
“那个尾张土财主自从去年小豆坂合战惨败一阵,现在已成没了牙的老虎,那一战据说死了一大半人,尾张下四郡可是家家户户有哭丧,年初的安祥城合战,织田家只派出两千援军,与去年威风八面的出阵冈崎城相比,真是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吉良万松丸对尾张的军事实力很不屑,在东海道尾张国的士卒有着弱兵之名也不是空口白话贬低出来的,这都是沾了尾张守护斯波家的光,为了远江过的利益,斯波家联合三河吉良家顶着今川氏亲打了好几场合战。
每一次尾张斯波家都被打的灰头土脸,连累着吉良家的三河军势也跟着吃败仗,尾张国就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代表,这两年尾张的土财主先后栽在今川,斋藤手里,不但嚣张之势一去,就连地位也不比以前稳固,差不多就是只掉毛的凤凰。
“真是人善被人欺,老老实实经营领地看起来是没前途了,可是我吉良家又没有多少军力,如果不恤劳力的征发军役不但赢不了今川家,还会失去世代统治西三河积累下来的情分,打又打不过,降服又心有不甘,到底该怎么办呢?”吉良万松丸很苦恼的告别了山本勘助,返回天守阁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他独自一人坐在露台上看着月亮发呆。
“仔细看起来,似乎有一个大大的光圈呢!似乎在传说中月晕是不吉之兆,也不知道哪里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吉良万松丸躺在露台上看着圆圆的月亮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推醒过来,耳边传来阿菊温柔的声音:“殿下不要在这里睡,很容易着凉的,殿下要多注意保重身体,为了吉良家,也是为了公主殿下。”
“唔,本家记住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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