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胡扯两句。
服部保长似乎不愿意多提过去,只是恭敬的撑地跪伏不起,见此情形山本勘助替他解围道:“自从森山崩以来,服部一族的境遇就每况愈下,松平家内有人认为松平清康之死与石见殿的疏于职守有关……”
“我记得明明是叫守山崩来着,怎么变成森山了?不过西三河还真有个森山,难道是叫法不同?算了,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吉良万松丸暗想着,松平清康之死到是一件很有名的事件,吉良万松丸也记得这事,但是他没想过松平清康之死也能牵扯到服部家。
吉良万松丸疑惑道:“话说森山崩可是天文四年的旧事,松平清康不是被家臣刺死的吗?这事怎么牵连到服部一族的?”
“因为身为物见役的服部石见殿监视不力,所以事后为松平家内问责,新主松平广忠暗弱,所以服部石见殿也只能忍受如此非难了!”山本勘助感叹着说道,森山崩发生在十五年前,也就是说因为十五年前的事情,让服部一族备受牵连,但是吉良义时却想着另外一回事:“话说家臣逆反拔刀刺死家督这种事情能监视的来吗?服部保长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他也不禁有些同情这个中年人,扛着十五年的非议,坚持生活在松平家,想必日子也很艰苦吧,吉良义时又问道:“只是因为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会离开松平家呢?如果要离开的话,这十五年里一定早就离开了吧?”
“是!十几年前的旧事在下已经全然忘记了。”服部保长心怀感激的看了山本勘助一眼,随后又回答道:“在下离开的原因还是因为今年三月的安城合战,松平家大将本多忠高殿被讨死,接着广忠公又急死,家中传言广忠公也是被人害死的,所以在松平家群龙无首之机,在下一族又要背负不名誉的罪过,而且在下已经有近半年没有领到一文俸禄了。”
“纳尼?这真是太过分了吧?”吉良万松丸一脸惋惜的看着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今年的安城合战打的格外激烈,吉良万松丸也有幸与山本勘助一同远观了这场合战,松平家的先手大将本多忠高因为冲的太过深入而被织田军围杀,因为先手的实际指挥者战死而使得松平军大溃,松平广忠听说这个噩耗又气又急也跟着挂了。
然后今川家一看这可不行干脆撤退吧,于是松平家内的局势就变的有意思了,松平家的家督继承人松平竹千代,却在几年前被松平广忠的另一个岳父户田康光给劫走,用四十贯永乐钱给卖到那古野城里做织田信长的玩伴去了,户田康光的本意是把松平竹千代送走好让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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