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事潜艇提供缺陷焊接件,鞠躬发布会预定10:00。
“用实在些的话来讲,哲学系更适合思考龙类复苏对现代性的解构。”
源稚生并未注意到楚子航的异样,继续说着摸出Zippo点燃七星烟:“但情报分析能让我看懂摩根士丹利做空日元的数学模型——比如他们如何用芝加哥商品交易所的期货合约,把龙蝰灾害转化成信用违约互换的标的物。”
兰斯洛特嗅着雨中的烟草气息,忽然想起了巴黎左岸咖啡馆里讨论解构主义的同学。那些缠绕着蓝山咖啡雾气的辩论,与此刻东京湾漂浮的战舰残骸相比,轻盈得像塞纳河面的落叶。
“但完成这些工作后,我想找个地方长久休息。”
源稚生将棣棠残瓣撒向水面,看它们载沉载浮地漂向神宫方向,接着开口说道,“移居到国外风景好又有人烟的地方,混吃等死,听说法国南部不错?”
“普罗旺斯的圣雷米?”兰斯洛特眼睛一亮,“梵高当年就是在那里画出《星月夜》的柏树。不过现在游客多得能踩塌圣保罗修道院的石阶……”
“薰衣草田会让人产生时间停滞的错觉,但最适合放松旅居的或许是阿尔卑斯山脚的霞慕尼,1924年冬季奥运会举办地。混血种在那里的雪崩救援队挂了名,用言灵·无尘之地清理登山客遇险的冰裂隙。”
“冰天雪地似乎不太符合躺平的风格。”源稚生将烟蒂按灭在斑驳的石灯笼上,火星在雨丝中嗤地熄灭:“《国家地理》某期的图文讲,诺曼底有些村落,推窗能看见开满虞美人的悬崖?”
“你该不会想当个种橘子的果农吧?”
兰斯洛特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源君,你不是蛇歧八家的少主吗?那些穿直垂的老头子们能放你走?少主不接任大家长之位,反而选择提前退休?真能说走就走?”
“正因是少主才累,想要逃离啊。”
源稚生摸出那枚昭和银币再次抛向空中,硬币翻转时带起细碎雨珠,“每天要扮演完美的武士刀,刀刃不能卷,刀鞘不能锈。可我心中却早已经是自动贩售机都拒收的老古董了。”
“你们欧洲人不是有句谚语么?‘Carvedgodsneversmile’(被雕琢的神明永不微笑)。”
“你们还有推荐的去处吗?”他的目光适时扫过正打量着又一条新闻的楚子航,希望这名默不作声的朋友也能给出些建议。
兰斯洛特却已继续发言:“阿尔萨斯的科尔马镇,运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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