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李月华捡了,丢进嘴里,吞了进去。
玉媚娘瞧了她一番,没有造假,实打实吃了药丸,也不问是解药还是毒药。
傻的天真,让人产生了破坏欲望,又被纯白刺疼了目光,玉媚娘转过目光,落向了地上昏睡的张铃铛,她身上的毒性发作,脸上、肌肤上一寸寸的攀爬了红晕跟一片片鸡皮疙瘩,等再熬个一二日,玉女都能变欲女,玉媚娘取了一粒白色药丸,喂入张铃铛嘴里。
“公主的情郎是褚萧?”
“……嗯。”
“奴家那日祭拜父母,郊外偶遇了他,像他那样正儿八经的权贵子弟,奴家是瞧不上眼的。”
“公主若是为了讨好他,来听奴家的过去,那大可不必了。”
玉媚娘往外走,懒洋洋的,“奴家自今以后,离他远远的,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李月华目光闪烁,最终变得坚定:“原来是为了接近褚萧的喜好,将来靠近他之后,狠狠地报复他一顿;现在,我倒是真想了解你的过去。”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不只是度厄真人黎越给她的似曾相识的感觉画面;就连眼前的玉媚娘,都给她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觉,分辨不清那究竟是怨恨多一点,还是怜悯多一点,可惜脑海里没有如同先前涌出熟悉的画面。
她发自真心的一番话,挽留住了玉媚娘。
玉媚娘思忖回忆起那些岁月,有苦,有涩,有痛,有甜,最后都化成了一泓麻木。
“我生母是醉香楼花魁玉娇娘,”玉媚娘顿了顿,眉梢紧蹙,涟漪着艳光的眼眸,紧紧地打量着李月华,她抿着唇,也锁起了眉,还说道,“嗯,我在听。”玉媚娘心底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抿唇,唇角上扬起来,像极了偷腥得逞的猫儿,“也没什么可提及的,无非就是奴家让母亲送给了合欢教教主,五岁就被他拿来当**,囚在笼子玩儿,谁让我不听话要寻死呢?”
她骨子里其实没那么坏吧?
李月华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去想那时候,那个五岁的小丫头玉媚娘能想到用死亡来解脱,该是碰到怎样恐怖崩溃的绝境?自己生来富贵,小时候最大的恐惧就是那对喜怒无常、儿女众多的父皇母后,嬷嬷教她要讨好父皇母后,日子才能过得舒坦。那时候觉得,谁也没有自己可怜,随时都会让父皇母后冷落不要了。
李月华叹气道:“后来你是怎样活下来的?”
洞外有一阵异样的响动声。
玉媚娘敏锐地察觉到,洞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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