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你要有时间就一起过去。不仅是你,问问王主任有没有时间,有时间一起过去。”
夏瑾瑜脸色瞬间恢复,又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好的,我等会儿通知王主任,您还有没有其他的吩咐。”
张元庆摇了摇头:“别一口一个您啊您的,咱俩……咱们还是正常称呼吧。”
被夏瑾瑜一口一个您的称呼,让张元庆感觉有些不自在。听起来不知道为何,有点像是嘲讽。
说白了,还是两个曾经坦诚相见的人,在工作上接触多少有些尴尬。亲近一点的话怕越界,生疏过分的话,就感觉不自在。
“知道了。”夏瑾瑜回复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
张元庆再度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她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周末驱车前往白彭镇农家乐,这里依然是蒋莹的产业。
开车的正是张元庆正在试用的秘书白青铭,他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全神贯注看着路上的路况,及时做着微微的调整。
车后座坐着张元庆和夏瑾瑜,王阳则是坐在副驾驶。
由于王阳说是有点晕车,主动要求坐在副驾驶。张元庆估计这家伙是自作聪明,认为自己和夏瑾瑜之间有些古怪,所以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张元庆也习惯了一些人这么去想,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堂堂正正,别人怎么想,也无关紧要。
由于张元庆闭目养神,车子里面非常安静。白青铭有时通过中央后视镜,能够看到正在闭目的张元庆。
每每看到他,白青铭都觉得非常复杂。既有敬畏、恐惧,又有着崇拜和激动。
或许张元庆不记得他了,白青铭却记得当时还是白彭镇镇长的张元庆,来到他爷爷家里的场景。老爷子捐出七个房契,只为了让对方收自己在身边。
当时的张元庆,不仅拒绝了自己爷爷的提议,更是教了自己爷爷一番道理。白青铭是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够再遇到这个几乎把白家干趴的青年人。
白家很多人提到张元庆,那都是恨得咬牙切齿,觉得这家伙克了整个白家。然而只有白青铭知道,自己爷爷到死的时候,也没有怨恨过这个青年人一句。
多年前那道背影,也一直是白青铭追赶的方向。现如今能够如此近距离接触对方,白青铭内心更多是激动和惶恐。
惶恐就是害怕对方因为自己白家人的身份,因此看低自己三分。不过自己的信息写得清清楚楚,对方选择自己的时候,应当也是了解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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