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者。”
冉冉神色凝重,她说这些话时,同样在进行第二次思考,如此理顺她的逻辑有没有出现谬误。
“她劳心费神地帮助村长,设置出不去进不来的迷瘴、处死村子里‘最后的女孩’、甚至帮忙操办吴明光的冥婚…她又能从这些事情中得到什么?”
“即使算上人类最普遍的几大欲望,也没有一个能对应上。”
“钱,古德村用贫穷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村长并没有足够的财富支撑阮大师为他办事。”
“权,以阮大师的本领,让有权势的人对她趋之若鹜不算难事,她又怎么会在意能否支配着一个小小的山村。”
“色便更不用提了。”
冉冉抬起眼帘看着沈定海,“然后我忽然想到,我忘了一个最基本的前提。”
“我总是会因为一个人的恶,而将其从术师行列中剔除,事实上,下山以来我看过的恶的术师要比善的还要多。”
“一个人能拥有的力量,和他的善恶无关。”
“阮大师是一个术师,只要是术师就难免对更加强大抱有强烈的欲望。”
“我斗胆做出猜测,阮大师在村长手里谋求的,就是这份力量——古德村百年降临一次的神。”
“古德村百年间冤死的女人。”
沈定海听得目瞪口呆,“堂姑你是说,那个阮大师要的是恶神?!”
冉冉点点头,“我只能想到这一种解释,结合目前为止出现的线索,也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是有可能的!是有可能的!”水姑激动起来,“就是这样!”
“我从王黑嘴里听到过!好几次他喝醉了都在念…”
【事情快办成了】
【她要的东西马上就能到手了】
水姑睁着眼睛,“虽然王黑是跟着阮大师来的,但我以前从没想过他话里的这个她,会是阮大师…”
“更没想到他们和村长一起图谋的,是恶神……”
冉冉将手按在水姑的肩膀处,“既然弄清楚了,那我们现在就要制止这件事。”
“关于恶神杀死你前夫的细节,你没告诉村里的男人,但应该告诉了不少女人吧?”
水姑流着泪抬起头,“是的,您怎么知道……”
没人留意到水姑悄悄改变了对冉冉的称呼。
冉冉一脸欣慰,“如果不是亲自见证过恶神现身的你,我真的很难想象别人会有这么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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