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坏的猜想。这种把自家孩子扔火坑里的家庭,应该不会这么有骨气。没事,安安静静的看着,这都是临床经验的一种。”
“哦。”
见庄嫣还是有些不服气,孟良人轻声说道,“要是咱在临床上遇到了类似的事情,一定不能热血上头。或许只要一次,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嗯。”
庄嫣虽然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马尾轻扬。
世界好复杂,比书本上写的复杂多了。等着自己的孩子病死,然后告医院,讹一笔钱,这种患者家属书上不会写,更不会写类似的内容教自己怎么做。
这种事儿庄嫣只听说过只鳞片爪,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走吧,回去。”孟良人抬手,最后落在自己身体右侧的位置,要是罗浩不在,那里应该是二黑。
迎面,罗浩和冯子轩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小罗,那这次我就真的把你当做是我医务处的干事了。”
“当然,您那边先出个文件,咱走个手续,时间就落昨天吧。”
“不错,其实我很多时候都在想你在东莲市矿总当干事的时候每天都做什么。做什么,都屈才。”
“哪有,就是一些临床工作,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小庄!”孟良人压低声音。
“啊?”
庄嫣察言观色,跟在孟良人身后,两人遥遥坠在罗浩和冯子轩后面。
“很多时候我都是查病历,再有就是和医保打交道。医保,是真头疼啊。”罗浩笑呵呵的说道,“现在好多了,除了集采的导管不好用之外也没啥。”
“小罗,你到底准备怎么做?”冯子轩很好奇。
“不知道啊,这种事儿得见招拆招。冯处长,我可能明年带研究生,只跟您一个人说,您帮我保密。”
庄嫣一怔。
“真快啊,能当你小罗的研究生,祖坟冒青烟。”冯子轩微笑。
“哪有,当牛做马呗,你看老孟。”
说着,罗浩回头,看了一眼孟良人,随后转过头。
“老孟每天在科室里蹲十几个小时,保证临床不出事。”
“你喂的饱,一个一个都嗷嗷叫。给我一个月3、5万,我年轻的时候也给你卖命。”冯子轩笑呵呵的回答道。
“现在3、5万不算钱喽,和您年轻的时候没法比,就是个温饱。”
两人有说有笑,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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