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当然知道炊饭是名词】,还是说【谁闲着没事去典籍里面找眼见不一定为实的第一次探讨出现在什么地方】。
聂广义是真的不知道。
最关键的是,这种近似于哲学的探讨,很可能同时存在于几个不同的古代文明之中。
不管怎么说,都可能会有遗漏。
就很莫名其妙的,就是不愿意在梦心之面前,承认自己存在只是盲区。
如果能接下【眼见不一定为实】这个话题,他就能跳过说了半天【颜渊炊饭】的尴尬。
问题是接不下,就算接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天神一般的人设,可能就此倒塌。
怎么办?怎么办!
哦对!
不是还有个终极真理吗?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聂广义选择做一只鸵鸟,顾左右而言他:“宗极大哥,你知道什么是单身狗的夏天?”
“啊?”宗极没有抓到聂广义的点。
聂广义转而又问梦心之:“姑娘你知道吗?单身狗的夏天。”
“我也不知道呢。”梦心之笑着回应。
可能是心虚,聂广义总觉得梦心之的笑容别有深意。
有就有吧,又能如何,反正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聂广义回敬了一个笑容,漫不经心地说:“我给你们一个提示吧,说的是一种食物。”
宗极结果话题:“单身狗的夏天,答一种食物?不这算是脑经急转弯?”
“可以这么说。”聂广义回应。
宗极笑笑:“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小的时候,才完这种脑经急转弯呢。”
“宗极大哥,我们是同一辈的。哪有什么你小时候我小时候。”
“啊,也对也对。我原来还觉得你有什么想法。也对也对。”
聂广义被宗极的四个【也对】搞的一头雾水:“也对什么啊?宗极大哥。”
“没有!”宗极否认加扯开话题:“我想想啊,单身狗的夏天,答一种食物……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能吃?”聂广义震惊了。
“怎么不行呢?我们小时候天天把狗尾巴草叼嘴里!”说完,宗极还不忘拉上聂天勤:“聂教授,您小时候肯定也没少和小伙伴聚在一起玩狗尾巴草,对不对?”
“我小时候啊……”聂天勤回忆:“还真没有。我小时候基本都在家里学习,院子里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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