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算账,你欠我的债是不是该还一下?”
“我欠你什么了?”
赵厚有些莫名其妙。
说话间,一根竹竿突然从后方刺出,正中赵厚腰侧,年轻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疼抽过去。
他回过头,怒目看向身后胖子,“斗天成,你是想死吗?”
“赵总兵,你别怪我,是王将军的命令。”
赵厚诧异转过头,却见王移旌满脸笑意。
“确实是我下的命令,你小子先前给我腰子上来了一下,这回算扯平了。”
赵厚揉着后腰心生鄙夷,你好歹也是手握几万兵马的将军,怎就这般小肚鸡肠?
……
搞定赵厚,谈话继续,几十个将领被依次带到坑边,或杀或留,坑底很快铺了一层厚厚尸首。
终于轮到司马宽父子俩,两人带到被王移旌面前,少年望向坑里死掉的袍泽,眼底染上一层血意。
“二位,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活下来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有弱点,坑里即将掩埋的,反而是刚正不阿又有血性的汉子。
当然,木桩上那个不算,他侄子欺压良民,侵占田产,为祸一方,于千户明明知道却不阻止,还派兵镇压那些百姓,活剐了都是轻的。
你们父子没做过亏心事,但也有弱点,我本不想以此要挟,可军命在身,希望你们能好好想清楚。”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的弱点就在身旁。
王移旌不想弄得太难看,他可以眼睛不眨杀掉一个将领,却无法当着一位父亲的面去折磨他的儿子。
他生于皇家,姓是国姓,上阵杀敌保卫的是自家天下,理当不竭余力。
他实在不理解一个人为何会死心塌地、不顾亲人死活去忠于外人,而且这天下到头来依旧姓王。
这份忠诚简直就是愚忠,可司马宽偏偏就愚忠到底。
年纪尚小的司马澄光也随了他父亲的执拗,仰起脖子,目光坚定道:
“休得说那么多废话,我司马家就没出过孬种,动手吧。”
见儿子并未贪生怕死,司马宽老怀安慰,直了直腰杆看向前方,意思不言而喻。
王移旌知道做再多都无济于事,背过身,丢出一句“动手”。
……
司南府城,乌王正在书房喝茶看着密信,房门被敲响,王移旌推门而入。
“王爷,办妥了。”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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