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事司马宽的独子,年少便有威名,单枪匹马剿了一伙山贼,事迹甚至传至京城。
年少成名,自然免不了心高气傲。
在军中他是司马小将军,哪怕上了战场,敌人看到他标志性的蓝缨枪,心中也要打几分警惕。
枪缨本是为了挡血、吸血,司马澄光却反其道而行,弃红缨用蓝缨,在敌群中冲杀过后,蓝缨被鲜血染红,他再不厌其烦将血渍洗去。
待蓝缨彻底浸染得洗不干净,少年就搬只小马扎坐在门前,在外人诧异目光中将红缨除去,重新换成蓝缨。
身边有人劝过司马宽,小将军年纪轻轻就如此嗜血,难保以后不会闯下大祸。
司马宽对此一笑置之,孩子打小没了娘,他一直没续弦,没了母亲疼爱,儿子性子确实比一般同龄孩子乖张几分,可对比起那些整日架鹰遛鸟的世家子,还是要强上许多。
只要别做危害百姓的事,一点无伤大雅的怪异癖好又算什么?
司马澄光将柳木槿挡住,既不让进府,又不许对方走,他没有拿自己的蓝缨枪,仅是腰挎一柄环首刀,左手虚按,似乎随时都可能拔刀。
王移旌应邀充当护卫,双手交叉于胸前,表情怡然。
“要拿下他吗?”
年轻人语气平静,就算没了修为,对付一个毛孩子也是绰绰有余。
不等女子回答,少年率先感受到了侮辱,右手握住刀柄,面带怒气道:
“好你们这些反贼,光天化日竟敢目无王法,且让小爷拿了你们,五花大绑押往京师。”
“光儿,不得无礼。”
动静终于惊动了午休的司马宽,男人迈着步伐快速来到门口,拱手道:
“犬子有失管教,还望王妃莫要怪罪。”
“爹,他们是反贼……”
“闭嘴!”司马宽低声呵斥一句,做了个请的手势。
厅堂内,两人低声谈论着足可掉脑袋的要紧事,厅堂外,王移旌与少年分别持剑挎刀立于两侧。
自打年轻人说要拿下少年后,对方就彻底记恨上了男子,瞪着眼睛狠狠盯着他。
王移旌始终一幅无精打采模样,不时打个哈欠,完全没将其当回事。
“喂,敢不敢和我打一架?”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不欺负小孩子。”
“呵,你可知道小爷是谁?”
王移旌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
“充其量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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