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赶时间,没空跟你废话。”
言罢,男人身形猛地一轻,整个人晕晕乎乎,再生出意识时,已经躺在了宁寿宫地上。
……
“你是何人?”
见到王移旌,太后刘雉反应很是平静,年轻人看着对方,似笑非笑抬手指指头顶道:
“小爷是天上仙人,受陛下所托,特意来收你这个老鸡婆。”
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受人羞辱,眉头深拧,却依旧耐着性子朝门口道:
“祺儿,你长大了,居然请得动神人,哀家老了,是时候还政了。”
门外走进一名年轻人,似乎早就等在那里,他看了眼王移旌,转头朝太后恭敬一礼道:
“孩儿定当尽心做好一个明君,母后这些年操劳了,今后待在后宫享清福就好。”
“好好好。”
年纪仅三十出头的女人点点头,眼中没有不甘和愤怒,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她最后看了眼自己侄子,将可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放在桌上,在太监宫女搀扶下缓缓离去。
……
京城一夜变了天,八千禁军统领谢旭辞官隐退,顶替职位的是先前一直被瞧不起的守门校尉徐信,他的兄长跟着沾了光,并未因宫中争斗受到牵连。
大内侍卫统领由邹朗担任,三品直接越级升为一品,再次将邹家带入了京城名门行列,连先前高攀不起的那位娘娘,如今都反过来巴结他了。
朝堂变化最为巨大,皇帝龙椅后方挂着帷帐的凤椅被搬离大殿,王诏祺再也不必受人指摘,朝中许多刘家人提前听到风声,私下谩骂刘宝庆吃里扒外之余,不得不主动找借口降职远调。
倒也有些硬骨头不服软,依旧赖着不肯走,待看到刘宝庆就任监察御史踏入朝堂,每次早朝随机拉个倒霉鬼弹劾,他们终究明白过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太后似乎打定主意不为刘家人出头,整日待在后宫诵经礼佛,往日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员只能放弃嘴边肥肉,一个个灰溜溜离开了京城。
那晚之事,所有人都缄口不言,哪怕天子与刘宝庆私下也从未提及,直至过去一个月,散朝时王诏祺留下了对方。
……
君臣二人沿着石子路一直走到御花园,屏退四下太监宫女,年轻帝王随意问道:
“听闻刘卿家最近搬离刘府,是准备成亲了?”
“说起这事,还没谢过陛下呢,有工部帮忙,新府邸比预料中提早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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