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数,也正是因为夫妻二人的娇惯,才养成了央定春骄纵的品行。
在得知女儿被欺负后,他第一时间杀了过来,自己从小不舍得动一指头的闺女,竟被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次性动了五根指头。
旁边王移旌大概猜出些原因,出声道:
“小颉啊,消消气,这小子就是央定春天天朝思暮想的家伙,你若杀了他,肯定会伤了她的心。”
“这种人也配得上我女儿?”年轻人不劝还好,一劝中年人更生气了。
说着,手中长剑往前推了些许,王柄权脖颈立刻被锋利剑刃划破,鲜血顺着剑锋流了下来。
王移旌还想开口,王柄权直接抬手打断他,小心翼翼推了推剑刃道:
“这位就是央皇陛下吧?幸会幸会!小人蠢笨如猪奸诈如狗,自是配不上公主,但陛下不知,小人打出那一巴掌,也是想保护公主呀。
阿良少主自小没了娘亲,独自一人孤苦无依,全靠夏家帮衬才得以过活,看着别人合家团聚,他心中自然有难以言说之苦。
小人不才,在少主刚进山时收了他为徒,这些年看着他长大,对其性格也有一定了解,在这世上,少主最在意的就是过世的娘亲。
阿良他当日为了帮我脱身,以匕首挟持公主,公主气急,说了些难听的话,当中便不乏对少主娘亲的侮辱。
少主孝顺,我怕他万一受不了刺激再将公主刺伤,弄得同胞相残,不得已,才当了这个恶人。”
王柄权言之凿凿,一幅大义凛然模样,央皇却并不吃这套,冷冷道:
“说到底也是我央家私事,哪里轮得到你来插手?”
“谁说不是呢?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万一两人打起来,磕了碰了谁都不好,而且还会让他们好不容易攒下的姐弟情付诸东流。
动手之后我也很愧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每每想起那一幕,比拿刀剜我的心还难受。”
王柄权说着,眼角还真挤出两滴泪水来,一番三分真七分假的说辞,似乎成功将对方唬住了。
央皇沉默片刻,缓缓收起兵器,王柄权见状亦是松了口气,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得意,就在这时,对方突然再次提剑抵住他,神色嘲弄道:
“果然巧舌如簧,怪不得那丫头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央皇活了千年,又怎会被这种小伎俩糊弄过去?王柄权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气,连忙摇头道:
“陛下,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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