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等,作用各不相同,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拿下对方的王旗或者全歼敌人。”
这套棋是王柄权根据军棋改的,原本想将“军旗”改成“皇位”的,但想想似乎太过大逆不道,于是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王旗”。
不过即使如此,这东西还是只能夫妻俩关起门来玩,一旦传出去,第二天京扈卫就得找上门。
一炷香后,院子里传出王柄权放肆的声音:
“图穷匕见,你的皇帝被我的刺客做掉了!”
一旁负责递茶的管家一机灵,差点将手中茶壶掉地上,他壮着胆子提醒道:
“王爷,慎言啊,小心隔墙有耳。”
“抱歉抱歉,不小心太过兴奋了。”
“……”
又是一刻钟后,王柄权再次大笑道:
“认命吧,你家皇帝的龙椅被我抢了!”
……
夜深,房间内,王柄权顶着女子楚楚可怜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出了分房睡的想法。
虽说他一直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理念,但那是在双方你情我愿的前提下,而非以欺骗的方式夺他人之妻。
好在女子早就习惯了“夫君”三天两头夜宿青楼,对方能回来过夜已是难得,但她仍是坚持帮对方宽衣,王柄权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应许了。
女子慢条斯理为对方解开衣带,褪下繁复的锦缎衣衫,叠放整齐后问道:
“夫君,你今天这衣服怎么带着股烟火气?”
“哦,晚上出去遛弯,碰到有户人家着火。”
“你去帮忙了?”
“夫君是那种人吗?我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
“……早些歇息吧,衣服我拿去洗了。”
女子说着,很是自然在对方脸颊轻点一口,柔软湿润的触感传来,王柄权立时僵在原地,待他回过神来,屋内已经没了女子的身影。
他摸着不属于自己的面皮,喃喃疑惑道:
“没理由啊,我明明带着面具,为什么还能感受到?”
而后他才意识到重点——自己一个三百多岁的老家伙,居然被二十出头的姑娘给亲了,简直是作孽。
在良心的谴责下,他再也没了睡觉的心思,拿出一枚灵石,坐在床上吐纳起来。
与之一墙相隔的另外一个房间,女子拿出针线缝补袖口处一道细小破损,那破口十分整齐,显然是被利器划过。
缝好后,她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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