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怪异瞧着他,严荣荣早就习惯了他的不着调,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王潜英道:
“英儿,知不知错?”
王柄权这才反应过来,合着是在教训儿子啊,他也不尴尬,没事人一样站起身,起身后还不忘掸掸膝盖上的尘土。
……
“娘子,怎么动这么大肝火。”王柄权很自觉地走到严荣荣身后,为其捏起了肩膀。
严荣荣尚在气头上,并没注意到他的反常举动,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潜英,她沉声道:
“说吧。”
“儿臣昨儿个去逛青楼了。”年近三十的王潜英如同孩子一样低着头。
严荣荣刚压下去的火此刻又上来了:
“英儿你身为一个皇子,整天流连烟花场所,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你都快三十了,妃子也不娶,孩子也不生,难道真要一辈子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吗?”
“孩儿知错。”
“你哪次不知错,哪次又肯去改?整日沉迷女色,醉酒荒淫,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吗?”
许是太过恨铁不成钢,严荣荣一时嘴快提及了陈年往事,王潜英闻言身体明显一颤,紧接着头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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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柄权见状叹了口气,低声安抚了严荣荣几句,待其离开房间后,他上前搀扶起儿子,并俯身为其拍去膝盖的灰尘。
“英儿,别怪你母后,她也是为了你好。”
“父皇,儿臣都知道。”王潜英低声说着,头却始终没抬起来。
王柄权将他拉到一旁坐下,各自倒上一杯茶水,这才缓缓说道: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年轻那会,比你还不让父母省心,那时我五岁,被刺客刺杀,受了惊吓跌入湖中,自那以后就痴痴傻傻,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三天两头拉裤兜子里。”
“……”
王潜英还是第一次听闻父亲这种过往,虽然大家都有意隐瞒自己,但他通过只字片语还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自己亲生父亲意图谋反,被当时的太子给擒拿了,之后又被贬往开平卫,自己正是那时候降生的,而那位太子便是如今的父亲。
王潜英对此并没有什么怨念,姑姑常跟自己说,这件事上父亲仁至义尽,若非当初他向陛下求情,自己的亲爹怕早就死在了大狱中。
在众兄弟中排行最末却被立为太子,凭借一己之力平息了一场谋反,在凶险的夺嫡之争中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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