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女子再次出现在了门口,与刚刚不同,此刻她们均是面带气愤。
「阿巴阿巴。」王柄权企图故技重施。
「这位公子,请你自重。」紫裙女子冷冷开口打断。
女子耳朵本就灵敏,再加上此处是戏楼,设计之初便要将声音传至楼内各个角落,即便是雅间,隔音效果也要较正常酒楼差上不少,刚刚三名女子已然走下楼梯,却仍能听到王柄权不加掩饰的声音。
……
王柄权被抓了个正着,却也不尴尬,微微一礼道:
「刚刚在下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三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平日暗地里议论她们的人也不少,但当她们找上门时,哪个不是老老实实赔礼道歉,哪里遇到过这种装聋作哑之徒?
这家伙定然是仗着有潘郡王撑腰,才忘乎所以企图蒙混过关,亏得她们机灵,才没着了道。
三人盯着王柄权打量的时候,他也在打量对面,这三女凑一块,估计都合不出一个脑子,对付起来不会太难。
想到这,王柄权面露正色道:
「还请三位姑娘稍
安勿躁,在下先失言再失礼,确实不占理,但王某也是喜好戏曲之人,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就为给我中原国粹,定出一个先后之序。
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传闻中的坤班,喜不自胜有些忘乎所以,故而言语轻薄,还望三位姑娘恕罪。」
王柄权说着,施了一礼,三女见对方如此彬彬有礼,相互对视一眼,紫裙女子眼中的仇视少了许多,但仍是带着些许防备道:
「既然公子说自己喜爱戏曲,可否点评一下我们的表演?」
王柄权点点头,面露澹然道:
「这南北戏曲各不相同,南曲如抽丝,北曲如轮枪,自然不可相提并论。单较北方而言,蝶衣姑娘的唱功,距离那第一花旦,终究是差了些火候,不过姑娘小小年纪能达到如此境界,已是殊为不易,这前十之列,尚有姑娘一席之地。」
王柄权一踩一捧,女子就算有火,也不好直接发作,她耐着性子问道:
「依你所见,这北方有谁可称作第一花旦?」
王柄权微微一笑,徐徐说道:
「即便是花旦,也有诸多分类,蝶衣姑娘面前,在下就不班门弄斧了。作为看客来说,花旦除了要求唱功扎实、唱腔秀美灵巧外,最重要的便是「烟花粉黛」了。
鄙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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