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王柄权实在硌得屁股疼,就想进车厢休息会儿,不料被对方直接以“女子私密话题”为由赶了出来。
王柄权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愤愤不平,又絮叨了好一会,大概意思是他忙活半天还没能享受,总之满满的怨气。
……
一行人走走停停,虽然走的大多是官道,耽搁了一些时间,但归功于王柄权的先见之明,两名女子并没有遭受过多劳累,反而一路当作游山玩水,将中途经历的大小城镇都逛了个遍。
经过连续几日跋涉,一行人到达一处府城。
因为最近风头实在太大,即便招待王爷公主这种皇亲,当地官员也没敢摆出太大排场,除了王柄权三人被特别照顾安排在当地酒楼外,队伍其余人一律到当地府衙就餐。
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那位只敢在当地小贪的府台讪讪一笑,朝王柄权介绍起了同桌一位富态的老者:
“这位是本地富商滕员外,仰慕王爷威名已久,听闻王爷前来,说什么都要做东请王爷吃饭。
王爷应该也知道,府衙每年花销有限额,下官那点微薄俸禄又实在有心无力,这才不得已自作主张答应滕员外的请求,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王柄权怎会看不透对方那点小算盘,摇头笑道:
“本王一个吃白食的,谈什么怪不怪罪,既然滕员外做东,那本王得敬你一杯。”
王柄权说着,举起手中酒杯,那名衣着光鲜的富态老者见状赶忙提起酒杯,诚惶诚恐道:
“不敢当不敢当,草民敬王爷才是。”
王柄权微微一笑,不再客套,碰过杯仰头喝光杯中酒,然后徐徐道:
“刚刚听闻这位……”
“鄙姓胡。”一旁知府连忙点头答道。
“哦,方才听闻胡大人说滕员外仰慕我的威名,不知是从何而来,又是因为何事啊?”
对面富商闻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看向一旁胡知府。他哪知道这位年轻人做过什么呀,知府让他来吃饭他就来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王朝还有这样一位王爷。
胡知府见状连忙打哈哈道:
“王爷的丰功伟绩可太多了,要真让我们说,说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说得完。
就算单独拿出一件事,那也得讲个把时辰了,这样,咱们先吃饭,吃饱以后再细聊。”
王柄权微微一笑,并未揪住不放,所谓人艰不拆,这位胡大人既要打着清廉的名声将自己招待周到,还要想方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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