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中可谓无一人是庸才。
可他们越是有能耐,就越是谁都不服谁,当初的朝堂虽说文武官员各成一派,可也是力量均衡,互为掣肘。
如今先皇驾崩,新皇根基不稳,加上老一辈官员接连隐退,这些新晋官员竟出现了结党营私的迹象。
当年如同铁通一般的文臣阵营,已经被分割成了多份。
说他们抗旨不尊或许夸大了,但欺上媚下却是使得极其顺手,直到现在,半个月前下达的指令仍有人拖着不执行,每每问起都以各种理由搪塞。
弟子实在是没了法子才来找恩师帮忙的。”
王柄权将自己这半个月来受的窝囊气一口气都说了出来,对面两个老者闻言也是皱眉思索了起来。
结党营私向来是朝堂大忌,但何为结党何为营私,界限很是模糊。
若是严格算起来,眼下两位老人一起下象棋也可以视作结党营私。
正因为不好判定,所以只要做得不是太过火,皇帝大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像眼前这般联合起来欺负皇上的,还真是头一次。
王柄权也很被动,虽然皇帝临死前让他做顾命大臣,可享生杀大权,但他思虑再三还是拒绝了。
当今陛下太过年轻,许多事需要学习,若是什么都由自己来把持,这皇帝恐怕永远也成不了才。
所以王柄权如今只不过是有着王爷头衔的首辅,有很多东西不方便去做,若真的不管不顾做了,少不了一个借机铲除异己的骂名,指不定还会传出“天子以令诸侯”这类诛心言论。
有时候王柄权也在想,若自己是皇帝,早就廷杖伺候了,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耀武扬威?
……
刘阁老捋着胡子思忖片刻后,看向对面孙成弘,“老孙,你怎么看?”
后者哑然笑道:
“能怎么看?山上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帮小崽子是缺点敲打了。”
“你鬼主意多,给想个办法。”
“这叫什么话?”孙成弘笑骂一句,紧接着正色道:“不过办法确实有一个,你俩附耳过来。”
半晌过后,王柄权和刘阁老对视一眼,哭笑不得,这招挺损啊。
王柄权犹豫半天,不好意思道:
“老师,这合适吗?”
刘阁老则是瞪了他一眼,“你不就想让我当这个恶人吗?老夫一大把年纪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不在乎这点骂名。”
王柄权闻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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