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上结着一串果子,就顺手拽了一把,回头看了眼王柄权,发现对方已经睡了。
朴问没好意思打扰,看果子和之前吃的杏子差不多,觉得应该不会有毒,就吃了四五个,谁知刚过了半个时辰,肚子就上劲了。
初时半个时辰一趟,后来一刻钟一趟,醒来的王柄权也觉着奇怪,就问他怎么回事。朴问也没敢说自己又偷摸乱吃东西了,就找了个借口说是早上吃坏了肚子,心想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成想越往后越严重,几乎已经是刚提起裤子,就又要决堤了。
这时他才害怕起来,将剩下的果子拿了出来,老老实实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王柄权,当后者看到巴豆时,脸都绿了。
几人身处荒郊野外,百里内根本没有人家,就更别提医馆了,于是朴问只能走一路拉一路。
堂堂北突第一勇士,最后拉得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
当王柄权和朴问好不容易从茅厕出来后,老儒生开口叫住了他们,正当二人疑惑时,却见对方递上一碗褐色汤药。
“这位小哥,刚才听几位姑娘说你误食了巴豆,刚好老夫家中有些止泻药材,就给你煮了一碗,不嫌弃的话就喝了吧,应该能顶上一阵。”
“额呃嗯。”
朴问虚弱地哼唧着。
“他说谢谢你。”
王柄权解释道,随后接过瓷碗,将药液给朴问灌了下去。
由于朴问两条腿已经软成了面条,王柄权只得将他暂时安顿到刚结识的老儒生家里,其余三名女子碍于地方有限,就被安排到城中客栈。
当王柄权带着郎中赶回来后,发现朴问气色好了一些,一问才知道,原来已经那碗药确实有效果,已经消停了半个时辰。
趁着郎中诊断的时间,王柄权有些好奇地朝老儒生问到:
“老人家,你也不是郎中,家里怎么会有止泻药呢。”
老儒生看了眼自己的外孙,笑道:
“这孩子前些日子跟那位公子一样,误食了巴豆,我去请郎中抓了些药,他喝了两碗就止住了,所以剩了不少。”
“原来如此。”
合着偷吃巴豆这事,也就孩子能干出来。
床上,朴问依旧哼哼唧唧。
……
当晚,老儒生特意腌了几只醉蟹,煮了一锅白粥,用来招待这两个从京城而来的年轻人。
当然,朴问是没这个福分吃什么醉蟹了,只能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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