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极其奢华,高高的大门顶部悬有一张朱底金字的牌匾,上书“醉杏楼”三个大字。
此处正是被王柄权忽略已久的醉杏楼。
自从青杏红杏两位头牌走后,醉杏楼的生意已是一落千丈,加之后来王柄权又推行了从良政策,姑娘们十去八九,这里的生意就更加冷淡了。
现在剩下的,大多是些人老珠黄又无依无靠的老姑娘。
若不是此刻还开着门,王柄权甚至都怀疑里面有没有人了。
缓步走进楼内,却并未有人出来迎接,那位负责接待的陈妈妈,也在不久前跳槽到了别家。
此刻一楼大厅仅一个伙计正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似乎并未注意到王柄权的到来。
这事倒也怪不得他懒,只是通常白天这里都没人来,即便到了晚上,也仅是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兜里没几个子的穷酸,要指望他们打赏就别想了。
这些人要么是孤苦了半辈子的老光棍,要么就是还念着旧情的老相好。
且他们来这的目的都很明确,不会做过多停留,更不会点上一桌丰盛的酒菜。
久而久之,伙计也就习惯了,反正这些人都是熟客,来了之后就自己上楼了。
伙计此时正捧着一本《论语》,口中喃喃自语,看得极其专心,丝毫没注意到王柄权的到来。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伙计皱眉轻声念叨着,似乎不是很理解其中意思。
“不臆测,不绝对,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这是讲如何做一个明智的人。”
伙计闻声抬头,正对上王柄权的目光。
王柄权此时面露笑意,正是他开口为眼前的伙计解惑地。
“公子,您是来找谁的?”
伙计有点懵,因为来这里的客人,他就没见过五十以下的,像眼前这般年轻的,还是他这几个月来头一次见。
王柄权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到:
“你们这里,一共还剩多少人?”
“七个……啊不是,六个。”
“嗯?”
王柄权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之前他对伙计好学的精神还是挺有好感的,可眼下他明显能从对方表情中,察觉到其在撒谎。
“小贵子,来客人了?”
这时,自后厨方向走来一个女子,女子二十左右,一身的粗布麻衣,腰间还系着一条围裙。
名为小贵子的伙计见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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