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劝说下,好歹是让王柄权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他又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独自一人的王柄权眼神平静,无悲无喜,他这幅表情当初在皇帝中毒时也出现过,不同的是,那时中毒是假,而如今驾崩却是真。
现在他最需要醉一回,可那个能陪自己喝酒诉苦的父王已经没了。
人终究是要成长的,经历了这么多生死,王柄权反而在最不该看淡的时候,看淡了。
“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起临赴西北之前的那一晚,那也是他和圣恩帝喝的最后一顿酒。
……
“父皇,听说西北打起来了?”
王柄权一进门就是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西北打起来,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圣恩帝斜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
虽然他现在已经将皇位传给了王柄贤,但西北之事还是不免令其焦头烂额。
毕竟,北突已经安稳了近三十年,之前虽然偶有骚扰边境的事情,但大都是小打小闹,最多也不过是局部小摩擦,像是现在这种动辄调动几万大军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圣恩帝曾随先帝王穆同北元残存势力周旋过,深知他们不出手则以,出手则是有备而来。
甚至还有几次,对方凭借几万军队,将他们十几万兵马逼上绝路,若不是当时甘家军出手相助,怕是早就折戟沙场了,这也是后来先帝留下甘家军的原因之一。
此时对方在他们眼皮底下抽走几万骑兵,必然是想凭借速度优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是圣恩帝所要考虑的。
王柄权不知其中利害,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父皇不必担忧,这不还有儿臣吗?”
老皇帝则是连看都懒得看他,看着地图说道:“战事绝非儿戏,为父没空陪你玩,你先出去吧。”
“哎我说!”王柄权平生最受不了别人小看他,他这会倔脾气反而上来了。
“儿臣想说的是,我可以化解此劫,若是父皇不信,咱俩立个赌约,如何?”
“怎么赌?”
老皇帝终于抬起头,正视起王柄权来,虽然不愿相信,但眼前这个儿子确实给过他太多惊喜。
王柄权微微一笑,大袖一挥,背对着他的父皇说道:
“若是我能让胡人乖乖退兵,您窖中珍藏的美酒,可就尽数归我了,并且从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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