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灵精怪免疫了。
聂映雪闻言嘿嘿一笑,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屋子虽小,却充斥着高门大院求之不得的温馨。
饭后,聂梅独自回到、里屋,聂映雪虽然奇怪,但还是很乖巧地将碗筷收拾干净。
不大会,聂梅重新从里屋走出,手中却多了个木盒。
聂映雪没有多问,但也猜出了个大概。
聂梅双手捧着木盒一步步来到桌子旁,然后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师父,这是给我的?”
聂映雪从小被聂梅抚养长大,虽说二人以师徒相称,实则与父女无异,两人之间的默契更是无需多言。
已经五十出头的聂梅坐到凳子上,伸手轻轻拂去木盒表面的灰尘,开口道:
“打开看看吧,你现在进了刑部,没把趁手的兵器怎么行。”
聂映雪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个答案,还是不免有些激动。
这剑匣她打小就见过,一直被她师父锁在一个木箱中。
聂映雪小时候有一次偷偷进聂梅的房间翻到过,当时她拿着里面的东西兴冲冲地去找聂梅。
没想到脾气一向很好的聂梅,竟朝她发了好大的火,当时的小映雪委屈极了,把宝剑放在桌上就哭着跑了出去。
聂梅出去找了半天才找到,后来更是付出了两串糖葫芦的代价,才逗笑了这个小姑娘。
小小年纪的聂映雪那时明白了两个道理:看到她便会笑的师父,也是会生气地;被锁在箱子里的剑匣是碰不得地。
十年光阴一闪而过,如今剑匣就摆在她面前,她竟一时不知该不该打开。
“我记得,里面是一把通体深红的宝剑。”
聂映雪回忆着小时候的情景,当时年幼的她,就是被这抹红吸引住了。
老者闻言点点头,轻轻说道:“打开吧,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突然听到“母亲”二字,聂映雪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母亲,多么遥远的称呼。小时候见别的小孩子都有父母,她便回来问师父,她的父母在哪里,师父只是告诉她,她的父母在很远的地方。
后来,等她稍稍长大,她也渐渐明白过来,自己的父母应该都死了,于是她便哭,聂梅见状就抱着她安慰。
只是这些年来,他一直没说出有关她父母的事情。
聂映雪眼眶微红,伸出双手,轻轻打开眼前的木盒,木盒之内的情景与她小时候见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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