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瞒不住我,给你易容那人是个高手,但你这张面具带得太久,已经不再是那么完美无缺了。
之前同你交手时我便感觉到,你的武艺虽然高超,但最为依赖的还是深不可测的内机,相比之下,你的招式就显得有些青涩了。依我所见,你的招式怕是刚学不久,还没来得及练习打磨。”
说完这些话,朴问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继续说道:“饶是如此,我还是败于你手。”
虽说他从未有过争强好胜之心,但自从学艺开始便一路高歌猛进,从未有过瓶颈,也从未败过。
现如今成为北突第一勇士、护国将军的他,自然也有了自己的自豪,这份自豪虽然从未表露过,但当他初尝失败之时,就会化作不甘向他袭来,所幸他性子淡薄,否则很有可能因此受打击而止步不前。
赵之逸眼神平淡,他知道对方作为天才,输给一个同辈肯定会心有不甘。虽说二人师出同门,年纪轻轻就已经到达了普通人一辈子都企及不了的高度,但好胜心这东西,就是这么神奇。
“你的玉佩碎了,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该如何修炼?”
“该怎么修炼就怎么修炼呗!”朴问无所谓地撇撇嘴。
赵之逸闻言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莫非对方不知道玉佩的神奇力量?亦或是二者修习的法门不一样?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淡淡开口道:“就不怕师父他老人家伤心?”
没想到朴问这时却是有些动容,眼眶竟也湿润了起来:“哎……师父他老人家走得急啊,刚把玉佩和秘籍交给我就被天雷劈成了飞灰,唯一留给我的念想也就是这枚玉佩了。”
“靠!”赵之逸心中不禁暗骂一句,合着这老梆子就这一套剧本啊,坑完这个接着坑那个。
没错,所谓的赵之逸,不过是王柄权易容后的名字。他在得知北突来犯后,日夜兼程奔赴西北,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在京城中,还安排了一个由小春子假扮的王柄权。
“等等!”朴问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王柄权闻言不由心中一惊,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万一他要是知道玉佩可以助于修炼,还不得和自己拼命啊?
事实证明王柄权高估了对方的智商,朴问思索半天终于发现了漏洞:“既然师父都被劈成飞灰了,哪里来的你这个徒弟?”
王柄权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继而挺胸抬头道:“所以我都说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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