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就这样二人一个满脸怒气地在前面走,另一个人则像哈巴狗一样不住地道歉。
王柄权眼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直到潘子骞走到门口时,王柄权才遥遥喊了一句话。
“客官有空常来玩呀!”
潘子骞一个踉跄,差点摔死在那齐膝高的门槛上。
目送着潘世子离开,王柄权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虽然对方昨晚言语真诚,二人也相谈甚欢,但王柄权却不会轻易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也不会因此而放松戒备,潘子骞所说一切他都会去一一验证,若是对方没有骗自己,那这个朋友交之无妨,但若是心存不轨,那……想到此时,王柄权不一定的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获取情报说起来容易,做起了却难,尤其是这种豪门阀贵的内幕,更是不会轻易向外人透露。所以王柄权打算选择最直接的方式——询问当事人,而这个当事人,自然就是他的父皇了。
是夜,王柄权进了宫,与以往不同,王柄权这次特意拿了个食盒,在宫门恰好遇到当值的邹顺,所以毫不费力就进去了。
蹑手捏脚老道御书房门口,王柄权轻声敲响了大门,屋内传出皇帝的声音:
“谁?”
“父皇,是我。”
……皇帝显然没料到,一是因为太晚了,二则是敲门方式不对,王柄权哪次来不是跟土匪进村一样,这次这么小心,必然有诈,皇帝不由地警觉起来。
“这么晚了,什么事?”
“给您送吃的来了。”
“……”
屋内沉默许久,最后传出长长一声叹息,“进来吧。”
这“进来吧”三个字看似简单,实则是经历了复杂的心理博弈才得出的结果。
毕竟每次王柄权来准没好事,之前华妃的事已经查清楚了,确实如同王柄权所说。
自那以后,皇帝干脆就不召见王柄权了,就算他主动求见,也是能躲则躲,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可以说是相当窝囊了。现在同意他进来,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王柄权进门之后,老老实实地关好房门,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么晚了,父皇还忙着呢,保重龙体啊!”
“什么事?”皇帝脸色严肃,显然做好了觉悟。
“父皇英明,儿臣想打听点事。”
“嗯,坐吧。”
御书房作为皇帝平时批阅奏章的地方,除了几大柜子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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