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轻笑一声:“摆烂,就会受辱啊。”
在一個没有法律的世界里面,弱者天生就是被欺凌的对象。
要么他像各种神话故事中的土地公那样,唯唯诺诺,被打的满头包还得笑脸相应,要么就选择尊严,走出一条权力的康庄大道。
这条路,注定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艳彩还没经历这种黑暗或者说苦难,因此无法理解,最后干脆放在一边:“韩湘子,以后我能继续住你这里吗?”
想到浓雾中的那场搏杀,秦尧微微一叹:“不管我同不同意,区别不过是住院内和住附近罢了,对么?”
艳彩笑着颔首。
她虽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心,但是绝不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放弃。
待在这里慢慢看,终有一天会看清楚的。
“住下吧。”秦尧无奈说道:“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一心向道,今生不会有什么感情因果。”
艳彩点头:“没关系,我只求心念通达,不留遗憾。”
两天后。
傍晚。
吕洞宾火急火燎的跑进韩家庭院,见到秦尧的第一句话便是:“湘子,你这里有多少钱?”
“怎么了?”秦尧询问道。
吕洞宾不好意思说自己在青楼与人斗富,便道:“我遇到了点需要用钱解决的麻烦。”
见他含糊其辞,秦尧大抵也能猜出来了,这货必然是遇到了宿命情劫白牡丹。
“别管我有多少,你想要多少?”
吕洞宾抿了抿嘴,竖起一根食指:“一万两。”
出乎他意料的是,韩湘子面色居然没有丝毫变化,甚至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個钱袋,自钱袋中抽出了十张银票,递送至自己面前。
吕洞宾人都傻了。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曾经穷困潦倒的韩湘子居然能眼都不眨的掏出一万两。
“湘子,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原因你就别管了,总之不是偷来抢来的。”秦尧笑着开口。
青楼那边事情比较急,所以吕洞宾就不再多问,拱手说道:“兄弟仗义,这钱我一定会还的,告辞。”
目送着他身影迅速消失不见,秦尧幽幽一叹。
“何故叹息?”艳彩走出房间,抬眸问道。
秦尧眼中带着看破一切的光芒,仿佛一切尽皆掌握于心:“放眼整个福安县,唯有一处地方能轻松吞下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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