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他不怕被道士扎小人,但他怕琛哥啊。
如果让琛哥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他这两只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他是眼睁睁看着琛哥一步步爬上来的,深知这个年轻人有多狠,狠起来有多么不讲情面!
“大老,我错了,我真不知道这家医馆和您有关系,更不知道您今天会在这里,要不然我也不会来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是以雄哥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连连叩首。
和被琛哥针对相比,面子几乎微不足道!
秦尧喜欢恃强凌强,不喜欢恃强凌弱,见雄哥膝盖这么软,跪的这么快,教训他的想法也渐渐散了,挥手道:“滚。”
雄哥如蒙大赦,起身就跑。
十多名小弟面面相觑,随后跟着快速逃出医馆,一场家毁人亡的祸事转眼间便消散于无形。
陈福生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尧,满脸震惊。
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秦道长,居然是一位社团大老?
这世界简直太疯狂了,疯狂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没事了,陈师傅,他们以后不敢再来骚扰你了。”秦尧笑着说道。
陈福生晃了晃脑袋,如梦初醒:“多谢秦先生的解围,今天若非是有您在,我能不能活命还不一定呢。”
“陈师傅吉人自有天相,有没有我,都不会有事的。”秦尧含笑道。
这话陈福生听着贴心,却不敢当真,毕竟方才他双手就差点没了。
“秦先生,这眼瞅着就到中午了,我请您吃饭吧……”
……
……
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同一时间,跑出医馆的雄哥又惊又气又害怕,甩开追上来的小弟们,跨步进一个黄包车里,疾声说道:“邪壶胡同,七十三号。”
车夫推着车子就跑,脚步轻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七十三号院子前,微笑道:“客人,承惠两角钱。”
“啪。”
雄哥抬手一巴掌抽他脸上,大声骂道:“承你妈的惠,知不知道我是谁?想要钱,去斧头会要去!”
车夫被打懵了,直到雄哥拔腿走进院子里,方才反应过来,却是敢怒不敢言。
最底层的人们啊,一怕麻烦,二怕疾病,至于说面子什么的,再多的委屈与不满都会在现实面前败下阵来。
“雄哥,你回来了。”
卧房内,正躺着抽烟的女人听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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