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好好,你真体贴!”
“我呀,当然跟你一样体贴喽,怕打搅你休息,就一直等到现在这个时候,估摸着你差不多该起床了,才敢打电话过来,结果还是吵醒你了,对不起啊……”
听到这里宁皓顿时“咝”的一声,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结果隔壁床上那货居然还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道:“谢谢!我们是明天,哦不对,应该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我当然是直接飞到你这边喽!难道你不想我啊?”
“估计明天中午就能到。”
“你来接我呀,好的……嗯,么么哒,拜拜!”
……
九月初,上海白天的气温依旧要达到三十度以上,不过相比最热的七八月份,晚上就凉快很多,睡觉基本不用开空调。
上影厂隔壁一栋酒店式公寓的一二零八房间里,门口过道边的脱排油烟机正在“嗡嗡”的工作着。
一串白色水蒸气从架在炉火上的大砂锅盖子上的小孔中冒出来,走到近前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气。
三年生的放养下蛋老鸭,洗净,出一遍水,然后佐以生姜、葱白、黄酒、黄芪、枸杞、党参,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贺新站在水池边,把浸泡好的扁尖笋撕条剪段,刚刚上市的本地红梗芋艿去皮放入水中浸泡待用。
忙完这些活,他赶紧倒点醋在手上洗了洗,因为芋艿的粘液能刺激皮肤发痒,醋能起到中和作用。
今天天气还算怡人,他在屋里没有开空调。去卫生间用洗手液重新洗了遍手,顺便擦了把脸,总算可以歇会儿。
坐在仅有十来个平方的小客厅里,打量着过道边上局促的厨房操作空间,不由长长感叹一声:“房子还是太小啊!”
从威尼斯飞到罗马转机的时候,贺新便跟宁皓他们分乘两个航班,他们直飞京城,贺新则一个人坐上飞往上海浦东机场的班机。
到达的当天晚上,他接到宁皓的电话,说是在首都机场一下飞机他就遭到记者的围堵。听得出来这货话虽然是吐槽,但语气明显是别提有多嘚瑟了。然后还不忘提醒他,别在上海待太久,自己还在京城伸长脖子等分赃呢!
说到分赃,计算下来零头总共七十八万,贺新占六成能分到四十六万多,再加上的片酬早已到位,这加起来又要小一百万了。这还不算上半年结清的和的片酬。只是这两笔钱都被他拿来全款买下了当初在鱼山路看中的那套小院子。
说起来挺好笑的,那套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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