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房间的全貌,临时休息的地方,不算太大,床靠墙放着,铺着深蓝色埃及棉床单,床上零零散散放着几样文件,床旁边是个双开门冰箱,苏意欢拉开看了看,里面除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之外什么食物都没有。
地上铺着地毯,上面堆着几本财务和人力资源方面的书籍。
当院长,和单纯的当一个医生不一样,医生只需要管好自己手里的手术刀,而院长要操心的更多是行政类的事物,包括医院的前景规划以及财务状况。
纵使时默笙再天才,这些之前不涉猎的领域要从头抓起来也是很辛苦的。
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熬了多少夜呢。
苏意欢把这些文件书籍简单收拾了一下,找到时默笙要的那几分文件,出去之后又将门带上。
时默笙已经几天没回自己的住处了。
父母那边的别墅离医院太远,他平时并不经常回家,况且一回去就被老爷子催婚,实在烦不胜烦。
他平时常住的是市区的酒店式公寓,一梯一户。
电梯一开门,一团金色的大毛球就热情洋溢的扑了上来。
Lucky 像个被冷落多时,重新受宠的小媳妇一样欢欢喜喜的在他的脚边蹭,摇头摆尾,时默笙的走到哪它跟到哪,寸步不离。
虽然有管家一整天好吃好喝好溜的伺候,但是Lucky 还是一脸的寂寞难耐,想缠着主人和它玩一会。
时默笙伸手揉了揉它的头,他今天实在是没精力陪Lucky 玩了,在研究院开了一天的讨论会,会议上一半外国人,各种口音的英语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整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比手术还累。
时默笙进了浴室,Lucky 也试图跟进去,可是被主人无情的挡在门外,叫了两声之后只换来哗啦啦的水声,只好趴在浴室门口的门垫上哀怨的呜咽,又变成一个失宠的小媳妇了。
时默笙洗完澡,围着浴巾去冰箱拿水,浴巾半遮住腹肌的线条沟壑,这等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一口气喝了半瓶,感觉嗓子终于好受了些。走回卧室上床躺下。
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个新微信,都是岳晴歌发来的。
岳晴歌是时启轩的妻子,他的嫂子,在时尚圈里混的风生水起,也是个大忙人。
对这么一个事业女强人,时启轩也是敢怒不敢言,当年时默笙还在加拿大读书的时候,隔着太平洋都听说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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