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的时候就学拿毛笔,从横开始,狠练了几年,只是后来母亲住院之后,写的越来越少了,今天再提笔,到底生疏些。
只希望画的主人不要怪自己唐突了他的佳作。
可是转念一想,要不是自己,这幅画今天只怕糊成了抽象派了,如此便又心安理得。
苏意欢再次把画用雨披盖上,转头一看,发现lucky的狗粮盆和水盆都是满的。
看来有人来照看过了,于是从包里翻出便利贴,写上:“请把画搬到屋里。”dm
她站起来整理了两下裙子,自己也算帮人帮到底了,功成身退。
回去的路上,接到主任的电话,电话里主任挺不好意思的,当时说好多给她放几天假,结果刚两天,就催她回去。
原因是,分院新来的院长提前履职,总院要开大会。
苏意欢倒是无所谓,自己本来也是被迫躲出来的,现在有了年轻的新院长这个新闻,医院同僚肯定把自己这过期旧闻给翻篇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机场,坐上午的航班回到言城。
飞机降落之后,乘客开始时续下飞机,就在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有一位男乘客无声无息的倒地,一旁的年轻空姐慌了神,尖着嗓子惊呼:“先生您怎么了?先生!”
苏意欢本来已经走到机舱门边了,听见这两声惊呼,职业的本能让她又折返回去。
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地上,身边放了件Moncler的羽绒服,脏的不比农民工的工作服强多少,身上还挎着相机包。
此刻倒在地上紧皱着眉头,还尚有一丝神智。
苏意欢跪在他身边,数了一下脉搏,翻看了眼睑,然后大声的询问: “你的药呢?有没有戴在身上?”
那个男人艰难的抬了抬手,指了指身旁的黑色双肩包。
苏意欢迅速开始翻找,最后在侧面口袋里找到一瓶硝酸甘油。
她果然没有判断错,这个年轻人有心脏病,而且不是第一次犯了。
这么年轻就有心脏病恐怕是先天性的。
捏开他的下颚把药片放在舌头底下,空姐已经跑去通知了机场急救中心,救护车应该一会就能在停在登机口前接人。
苏意欢稍稍松了口气,分出点注意力打量了一下这个人。
看着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么厚重的衣服,显然不是从安吉出发的,应该是在某处高原地区回来,在安吉转机。
明知自己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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