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连裙摆和袖子抖动的声音都消失了,甚至七八岁的孩子,都非常懂规矩,没有一人敢说个不字,更没有一个人敢这个时候离开。
不过或许大家都知道这是老祖登仙坐化之前最后一次论道,而且还是九重天之下最为顶级的论道,所以谁走了,那绝对是一次巨大的损失。
而文字辈,至少也得是帝**那个级别,这等同能说话的也就那几个了,还得想好了小声提问才行,可见他对我的重视了,当然,帝依琴这样的弟子,肯定是排除在限制外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帝君承仿佛变得又年青了起来,不断的开始和我论及剑道的种种,从化仙者出现那时候开始,从数千年那个时代为开端,历数天下剑仙的优劣,也将自己一路走过的死战,一一说出来,从而也让我开始点评,甚至在互相不能读懂的情况下,太极图上的道极之鱼会衍化成他所想表现出的剑者,互相进行攻防,好让大家都能够看得清楚,让我解释得更加明白。
对于我侃侃而谈,帝君承当然无比的高兴,不断提出问题来让我解答,我倒是没有隐瞒,设身处地还指引了道极之鱼去演示自己身处其中会如何对付,如何破招等。
每每说到兴奋时候,帝君承也忍不住大笑出声,最常说的,恐怕就是诸如‘原来如此’之类的话了。
帝家的子嗣们虽然大部分都听不懂,不过看到我们引道极之鱼剧斗,都非常感兴趣,大多在三天的时间里都是两眼放光,而能够坐在旁边的人,据我所知,三天时间里,连挪动一瞬都没有,一个个除了表情变化,就没别的了。
至于帝依琴作为整个帝家这一代的翘楚,当然是坐在了我身边,这几天里虽然也老实,但还是提出了不少的问题,让我意外的是,帝君承却似乎对这孩子格外照顾,解释也非常的详细。
在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中,时间流逝似乎变得很快,三天时间说长不长,一下子也就过去了,在停下来的一瞬,帝君承整个人就跟过了回光返照的时间,也变得奄奄一息起来。
他看到自己的气息正在急剧的开始蒸发,不禁苦笑起来:“虽然刚刚于小友论道完,受益极多,而且还没有来得及要消化,老夫要坐化了……不过老夫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因为和道友所言所想,已经都散播于这数百的孩子心中了,他们会将老夫尚未完成的念想,在接下来的百年,千年里付诸于现实,这就足够了,虽然也再看不到他们长大了,是有那么点可惜……但老夫也尽力的活了那么久,还等来了夏小友这么强大的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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