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了。但是此时的他不懂医学,更不知道其中的利益链条,只能发发牢骚疏解心中的郁闷。
“哎!我虽然也不太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感觉医院就像教育,一旦被资本绑架,那最倒霉的肯定是老百姓,他们就像吸血虫一样,会吸干你身上的每一滴血!太可怕了!”王川坐在他的对面感叹道。
“好了,大年底的,不提糟心事了。你们开完会了?”万胖子问道。
“嗯,你们团队准备什么时候放假?”王川问道。
“下周有个案子要开庭,开完庭后就没事了。老周在家呆不住,他会每天过来,我助理下周回老家过年了。
我无所谓,有事就过来,没事多陪陪老婆孩子。平时一年到头的出差没什么机会陪他们,年底不忙多在家待几天。
你们团队呢?”万胖子问道。
“我们的顾问单位要工作到春节前最后一天,所以没办法,我会让几个在帝都不回老家的律师盯着,其他人提前一周放假。忙了一年了,大家也该休息下了。”王川道。
“你们团队还缺人不?”万胖子突然问道。
“缺啊!非诉律师和诉讼律师都缺!你有合适的律师推荐吗?”王川双眼放光道。
“我有个同学,他以前一直在市人力资源和保障局法规处工作。前年他考过了司法考试,后来觉得自己也升不上去,就辞职出来做了律师,去年底刚完成实习拿到律师证。
他现在一家大型律师事务所做提成律师,但是自己没什么案源,又不善于开拓客户,因此没什么业务做。
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前不久我们几个同学聚了聚,吃饭时我看他有换律所的意思。本来我想让他进我的团队做刑事案件,但是他从来没做过刑事案子,最擅长的还是劳动领域的业务。
我这个老同学人比较老实,说实话我感觉他更适合去公司,不适合做提成律师。你要是想跟她聊聊,我可以给你约下。”万胖子道。
“他做过劳动争议的案子嘛?”王川想了下问道。
“他之前在人社局时,经常代理人社局行政诉讼的案子。后来做实习律师时,他师父是个做诉讼的老律师,他跟着师父做了二十多个案子,可惜他师父去年底退休了,不怎么代理案子了。
具体情况你可以问问他。”万胖子道。
“他多大了?叫什么?”王川追问道。
“比我小一岁,三十六岁,叫焦恒,离异,有一个儿子刚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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