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好几年没有这么多冰了!”王川一边打冰凌一边道。
“今年天气异常,冷的早。在屋里都感觉冻脚。”王川母亲双手端着盆出来后,将盆里的脏水泼到了院子土地上的雪堆里。
“川儿,你订的什么时候的火车票?”王川父亲放下大扫帚道。
“明天下午的,一早走!”王川放下木棍子道。
“对了,你给你同事,那个姓潘的女孩子,带点冻柿子吧!家里南墙根一堆呢,你爸我们俩也吃不了!”王川母亲撩起棉门帘道。
“算了吧!人家稀罕你的冻柿子?
再说了,那柿子都是冻的,一上火车还不都化了,怎么送人家。别带了!”王川父亲掏出烟袋装上了一斗烟丝,点燃后蹲在门口抽了起来。
王川母亲一琢磨也是,柿子都化成汤了,扔路边都没人要,还怎么送人!
“那就送两瓶香油吧,自家的香油货真价实!”王川母亲想了想道。
初七一早,王川吃过早饭,拖着行李箱出了家门,父母一直将他送到了村口,早上的西北风格外的冷,像小刀子一般割着脸。
王川见母亲被冻的来回跺脚,父亲被冻的鼻头和脸颊发红,心疼的劝二老回家,但二老执意不肯。
就在此时,村里慢吞吞的开出来一辆本田雅阁,在经过村口的车站时停了下来。
“王川,新年好!你去哪?”司机放下玻璃窗,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兴奋。
“我回帝都,去火车站赶火车。”王川看到车里说话的人是张兰后心里有点别扭。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结果却被现实的压力棒打鸳鸯,现在看到人家已经俨然成了富太太,而自己还在最底层挣扎,王川心中不是滋味,安安告诫自己:人家的选择是对的,如果跟了自己,现在也会像自己一样站在冰天雪地里等小公共。
“这不是老张家闺女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王川母亲笑道。
都在同村住,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两家又没有什么矛盾,不过是当不成亲家而已,还不至于见面跟仇人是的。所以前几年两家的关系还说的过去。
只是这几年老张头沾了乘龙(有钱)快婿(大方)的光,几年没见老太太坐拖拉机他抖起来了,走路都仰着脸,用鼻孔看人,两家来往渐少!
“婶子,叔,过年好!我腊月二十五回来的。你们送王川!”张兰毫无架子,急忙下车打招呼道。
“啊!这天儿这么冷,你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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