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远远的。
他可是清楚的很,如果离生气的蝴蝶忍太近的话,受伤的不是他的腿就是他的腰,再不济还有他的耳朵和脑袋。
他隐隐记得有个怕婶婶的叔叔说得好。
面对女人这种不讲道理的生物,在她情绪高涨的时候,就要离得她远远的。
不然受伤的不是你的钱包,就是你的肾。
继国明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
不过,他猜测女孩和女人应该是一样的。
对于蝴蝶忍,惹不起,他还是躲得起的。
继国明非跪坐在木制的厅堂外,望着干枯的樱花树,有些失神。
每当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内心总会掀起波澜,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相同的想法。
那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而活呢。
他的生命,他所作作为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一开始,继国明非无法理解那种情绪是什么。
直到最近香奈惠教了自己一个新的单词以后。
他才清楚,那种好似源自于血脉的情绪,叫孤独!
没有寄托的孤独。
“小明非,怎么了嘛?”
蝴蝶香奈惠凑到了继国明非的右侧,侧着脸,温柔道:
“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嘛?”
“他能有什么不开心的?”蝴蝶忍跪坐在继国明非左侧,撇嘴道:
“和以前相比,他是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
“总不能是因为我打他而不开心吧?”
她朝继国明非拉了拉眼睑,做了个鬼脸,
“略——!小气鬼!”
“谢谢,小忍。”继国明非朝着蝴蝶忍轻声道谢,
相处快一年了,他何曾不清楚,眼前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孩,实际上有着比她姐姐更柔软的内心。
“莫名其妙!”
蝴蝶忍白了继国明非一眼,随后端坐在他的身旁,和他望向同一个方向——濒临寒冬之日,干枯的樱花树杆。
“香奈惠姐姐?”继国明非将手伸进怀中,掏出一块发灰的白布,轻声寻问:
“能帮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嘛?”
“这应该是我父母留下的话。”
本来,继国明非是打算等自己认识字以后再去看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今天,突然就想知道上面究竟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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