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农村都是公开选举,基本上都是拿钱买选票,有的地方甚至选举当天,拿几千万现金放在旁边,一张选票一千元到二千元不等。
已经嚣张到了这种地步,所以有一部分村干部是劳改犯也就不稀奇了。
……
随着车子驶入柳河县,张怀义打开了车窗玻璃,本来他以为会像以前一样闻到一股臭味,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空气里并没有浓重的臭味。
“咦?这……”张怀义眉头微皱了起来,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他过年的时候来过三次,虽然每次都被人纠缠,但那种刺鼻的臭味真实存在,记忆犹新。
叶书记坐的是专车,田市长也是自己的车,其他干部则都坐在后面的大巴上。
市环保局局长杨长贵看到张怀义打开车窗玻璃,然后眉头紧锁了起来,嘴角不由的露出讽刺的冷笑,开口说道:“张工,你昨天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到了柳河县这一段,立刻就能闻到河水里发出的刺鼻气味,还有河面上花花绿绿的东西,大家都打开窗闻闻,有臭味吗?”
其实人不了解情况,听了杨长贵的话,有几人打开了车窗玻璃,闻了闻,道:“没什么味道啊。”
“是啊,好像河水也挺清澈。”有人朝远处河面看去,开口说道。
几秒钟后,车上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张怀义看去,有疑惑的,有嘲讽的,有不屑一顾的,当然也有对张怀义露出可怜目光的人。
这人叫马志宇,市环保局综合与技术科的技术员,他第一次来十方河下游取样检测的时候,被人请到了喜乐纺织集团,然后塞了一笔钱,并且还接到了局长杨长贵的电话。
马志宇本来是不想要钱的,但接到局长电话之后,他只能收下钱,然后修改了检测结果。
当天晚上回到家,他把自己灌醉了,然后嚎啕大哭,对自己媳妇说,自己是一个懦夫,一个窝囊废。
当时把他媳妇吓坏了,可惜问了一个晚上,也没有问出原因。
此时的马志宇看着张怀义那尴尬和疑惑的表情,心里生出了同情,他早就知道杨长贵和喜乐纺织集团如何瞒天过海,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
来之前,因为他是这次的检测员,所以半个小时之前,银行卡里多了十万块。
并且像他们这些被拉下水的人,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钱打入卡里。
其他人或者麻木,或者助纣为虐,而对于马志宇来说是一种良心上的煎熬,他每天每刻都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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