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道。
“侄儿大汗,若是这等事都不能处置干净,以本将军看来,你这汗位当需趁早让出,让有德之人去坐!”
对于汤古代所言,豪格那张本就是死灰之色的脸竟是有些发绿起来,脖颈之上更是青筋暴起。
“好了,四弟,此间乃我大金危急存亡之秋,切不可再做这等口舌之辩,,既然我等之前已是约定,那就该按约定上来。”
“就听大哥所言。”
对于代善所言,汤古代却也不好再多做言语,虽说代善囚于义州数年,然而其毕竟是努尔哈赤长子,皇太极之长兄,尽管其部众尽丧,但是其威望尚在,在这盛京城中却也不乏拥戴之人,故而汤古代却也不好多言其事。
“王叔,那依您老所见却当如何?”
尽管心中有些不悦,但是豪格却是明白此间断不是争着长短之时,他虽为大汗,但是于此同时这议政王大臣会议的权利那也是与日俱增,换句话说,豪格这大汗之位的得来,很大一部分是与贵族们妥协的结果。
所以在某些事上,他还得倚仗代善,很是显然这贵族们推出来的话事人正是大贝勒代善。
“大汗,此间关系我大金几十年基业,乃是存亡之际,城中万不能乱,若是大汗信的过老朽,老朽愿意效劳,替大汗镇压此事,只不过这镇压并非长久之计,此间动乱皆因明军困城,士卒饥饿而起,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还望大汗三思。”
代善所言,虽是有些隐晦,但豪格却是听的明白,代善摆明了要钱要物。
豪格绝非蠢才,既然代善话说到这份上,他却是笑道。
“若是王叔能助朕平复此事,恢复王业,朕自然是舍得的........”
然而豪格此言刚出,忽的却是见一正黄旗军校连滚带爬而至,见此状,众人莫不面色有些不悦。
“大胆奴才,何故这般慌里慌张!”
正黄旗乃是自家的奴才,这奴才这般丢丑,豪格自然是面色有些难堪,不等那军校开口,却是一阵呵斥。
对于自家主子的呵斥声,那小校却是带着哭腔道。
“主子爷,不好了,就在刚......刚刚,叛军攻占大南门,正朝汗宫而来!”
“什么?!务达海何在!”
“回禀主子爷,务达海将军他.......他。”
“他怎么了!”
此刻,豪格却是起身一把揪住那小校的衣领道。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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