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率先开口道,要说洪承畴在军部多日,而登州军械所归陆军部管辖,故而对于此事洪承畴自然那是要消息灵通一些。
“洪大人所言甚是,只是列为臣工可是知道,这丢失一案背后所隐藏着的一起巨大叛逆乎?”
“这。”
对于皇帝这席话,三人莫不有些惊讶,要知道登州乃是皇帝亲自任命老臣袁可立督师,那可是前朝响当当的老臣,在他的治下又怎会有谋叛之事而不觉呢?
“不知陛下所指何人?”
一番惊讶之后,杨嗣昌却是问道。
“都是些小人物,不过却都是东江毛文龙的亲兵旧属。”
“这。”
尽管朱建一席话说的那是轻描淡写,但是牵扯到毛文龙,众人却是比之先前更为的惊讶,因为一关乎毛文龙,必将会是提到袁崇焕。
如今这登州一事,竟会是同时牵扯到现如今帝国两大老臣,袁崇焕与那袁可立,闻听此言三人又岂是不惊讶万分。
皇帝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时此刻,三人却是有些不解。
“自打毛文龙死后,袁督师虽说多做打算,但是这些年来,其旧属却是多有离去之意,背弃大明,投奔后金人,诸位,此事却是作何感想?对了,另外有一事却是要告知诸位,当日后金围城,袁督师千里奔袭,护卫京师,朕曾与之盟誓,毛文龙之事,当是朕一力担承,当年却是时间紧急,此事朕却全力压制,但是时至今日,朕怕是该有个了断了。”
“陛下,臣以为此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亦是不难。”
就在朱建话一刚落音,一旁的李岩却是开口了。
“哦,李大人此话何意?”
“陛下,臣以为此事全凭陛下心意,臣听闻陛下当日与袁督师盟誓,对于袁督师擅杀毛文龙一事一力担承,虽有事情缓急之意,但微臣以为,陛下定是心中有了定断。”
对于李岩所言,朱建不作言语,却是点了点头要李岩继续。
“陛下,那臣就直言其事了!”
“但说无妨!”
“陛下,臣以为毛文龙虽有功绩,然实在是有些桀骜不驯,此般之人虽可用,但难以驾驭,若是让此等之人做大,怕是不仅不为国效力,更是会有拥兵自重之嫌,袁督师杀文龙,虽属擅杀,但却有被迫之意,另外毛文龙已是死去多年,而袁督师如今却是帝国肱骨之臣,故而臣以为,陛下若要以毛文龙之事,用以安稳人心,却是当需考虑袁督师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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