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任老臣又日:‘我官居极品,亦非容易。二十年仕途小心,方得到这地位,大臣非止一人,我即独死无益。’此资格之不得人也。
二者皆谓功名是自家挣来的,所以全无感戴朝廷之意,无怪其弃旧事新,而漫不相关也。可见如此用人,原不显朝廷待士之恩,乃欲责其报效,不亦愚哉!其间更有权势之家,循情而进者,养成骄慢,一味贪痴,不知孝弟,焉能忠烈?又有富豪之族,从夤缘而进者,既费白镪,思权子母,未习文章,焉知忠义?”
而就在闻听宋献策一番言论之后,朱建顿时却是不觉一阵大笑。
反倒是引得宋献策有些费解。
而见众人此刻皆是面带惑色,朱建却是笑道。
“刚刚却是有些失礼了!只不过突闻康年先生一席话,却是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啊!不知几位却是以为如何?”
对于朱建问及,一旁的李岩却是道。
“康年仙道虽是方外之人,却是一语中的,颇有入木三分之力啊!”
“文弱,你以为如何?”
“针砭时政,却是一针见血,康年先生此般大才,若是不入庙堂之中,却是帝国的损失啊!”
杨嗣昌说这话,却是也明白,此刻皇帝言语之中隐约的一种批评。
身为内阁首辅,竟是不能将此等人才收为大用,却也是一份失责!
杨嗣昌的话,朱建闻之却是笑道。
“文弱所言,当非虚言,康年先生若是有心入那庙堂之中,在下到时可以为先生写一份推荐信,先生可持此封信件前去吏部,想来定会谋上一份好差事!”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却是起身拱了拱手道。
“贫道久居方外,闲散惯了,怕是这庙堂之事颇有些力不从心,公子的好意贫道却是心领了!”
宋献策的拒绝,却是有些出乎朱建的意料之外,不过一向来但凡是有些能耐之人,那多绝非是那般轻易出山之人,至少请的那人应表现出让蛰伏之人动心的资本才是。
至少这价码应该标出!
思量此间,朱建却也不恼。
“康年先生,即是这般,在下也不好勉强,对了之前先生所言一席话,虽是入木三分,但在下却是觉得有些偏颇之意。”
“哦!”
对于朱建所言,宋献策明显是有了兴趣。
“康年先生以为士人之所以国家有事,报效之人不能多见,却是因为士人多是以为功名自在自己奋斗所得,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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