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老汉与之说起这些日子衙门已是先后征过三次税,其目的则是为了供养驻扎当地的一只驻军。
军队随意征收粮饷,在晚明已然形成一个风潮,要说放在以前,瞿式耜却也不会有什么疑问,然而此间却是不同。
一来,按照军队驻防,此间是没有军队驻扎的,二来,则是瞿式耜之前得到过消息,说是福王曾是买通过一些叛军,虽然接到洛阳的消息,说是大部分叛军已被瓦解,而且福王朱常洵已然下了大狱,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叛军全部瓦解。
就比如说此间的一支军队,却正是来自三边溃散的一支叛军,根据老汉提及,瞿式耜却是大概估计了一下,当是少说也有八百之众。
而此间由县衙为其征收粮食,却是也只有两个可能性,一则,县令蒙在鼓里,不知此为叛军,当然偌大的一个县若是连叛军也分不清楚,却是不可能的,毕竟叛军前来,那是不可能有任何兵部换防文书的。
那么这样一来,却是只剩下唯一一个解释,那便是说此间县令已然与这叛军有所勾结,至于其目的到底为何?
瞿式耜一时间却是不甚清楚,但是此间情势危急,他却是心中明白。
“大人,兄弟们刚刚得一情报,说是此间县令曾是在洛阳福王府中做一个账房先生,前朝魏阉时,福王为其捐募银两,打通有司,捐了这么一个县太爷,末将却是不知此事是否有利于大人。”
就在瞿式耜遣散众人,暗自思忖之际,铁血队正魏大龙离去间,却是道了句。
“哦,竟有此等事?”
其实要说捐纳之事,对于瞿式耜来说,虽是不削,但是却并不感到有什么过多惊讶之处,毕竟捐纳之风却是始于秦汉,所谓‘秦得天下,始令民纳粟,赐以爵之’,说的便是此事。
然而对于瞿式耜而言,真正让其感到惊讶却是在于此间县令曾是福王府账房先生,乃是由福王为其捐纳为官!
此刻,对于瞿式耜而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魏大人,此事可能关系重大,还望弟兄们勿要掉以轻心!”
明白了前因后果,瞿式耜却是道。
见瞿式耜一脸沉重,那魏大龙亦是拱了拱手。
“大人放心,弟兄们绝不敢松懈分毫,对了,大人,这支火铳乃是临行前陛下托下官交予大人用以防身之用!”
说罢,魏大人却是翻手取过一支精巧的火铳递与瞿式耜,此物却是皇家兵工厂制造的新式燧发短铳,但因为制作工艺繁琐,却是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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