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百姓适不适合的关键却是在于这些乡野之民所见。
却说闻听瞿式耜所言,老汉眼角处竟是闪过一道喜色,瞿式耜自然看得真切。
“秀才,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此刻,老汉满脸流露出的那都是一股子不可思议,头年不收税,次年三厘每亩,再次年六厘每亩,而且永不加赋,期间衙门更是提供耕牛之属,对于老汉而言,这些个说道,那可是闻所未闻。
要是知道,此间那可是每亩征收的九厘的税,而且因为这些年的摊派,每亩又何止九厘的税收,若是不然,也不会沦落到每日仅以野菜度日!
只不过片刻的欢喜之后,老汉却是有些眉目紧锁。
见此状,瞿式耜却是不无有些好奇道。
“老汉难不曾有何难言之隐?”
对于瞿式耜再次问及,那老汉却是叹了口气道。
“秀才,您是不知道啊,这衙门给的政策好是好,可是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怎般去寻得此等好事,何况乎,老汉岁数也大了,家中老妇的身体又不好,若是不然也断不会在此间等死啊!”
老汉所言,瞿式耜却也是听的明白。
改革虽好,但毕竟有限,却是难以普及,尤其是对于那些偏远地区,或是那些年老体衰之人,更是不可能背井离乡。
那么此间该是怎般处置,一时间瞿式耜却也是陷入深深思索。
午夜。
破旧的松油灯,熏出的黑色烟雾却是让瞿式耜有些睁不开眼,而此刻,瞿式耜却依旧是伏在残破不堪的案桌之上,奋笔疾书。
却是见日间所见闻的一切,细细斟酌,全部列陈条目,以作为后备之用。
“官吏贪婪,民多离散,所加赋税,摊派佃户,故而又使佃户为流民,此等循环往复,却是弊端之根源所在,此般看来,当是首先整顿两地官吏不法行为,之后方能召回流民,用以耕种才是......”
油灯之下,瞿式耜却是反复念叨。
停笔,执笔,再停笔,再执笔......
循环往复,直到过于昏沉,这才收拾好笔墨,欲要安歇。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犬吠。
“老爷,这是?”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小厮却是也被从酣睡之中惊醒,却是问道一旁的瞿式耜。
“嘘,小声些,待听听!”
此刻,瞿式耜却是做精神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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